台上小乔和大树亲到起,台下看戏人又是拍照又是逗趣,没有人注意到余有年嘴里喜糖悄悄跑到全炁嘴里。
压寸,那人腰往后仰得快要支撑不住,及时扒住他肩头。两人用粉底色号不样,这会儿该是混到起。越尝,柚子和薄荷味道越淡,反而股幽幽绿茶味掺著松木香飘荡在鼻间──这是两人用沐浴乳,被体温烘出来。
“小炁,导演喊人。”
小乔在门外叫,把门内两人吓跳。余有年把人推开才发现那人手长在自己腰上,还留下两个湿漉漉手印。洗手池池面漫布水渍,不知道全炁什时候沾上,又沾到余有年外套上。
“你先回去。”余有年说。
“你呢?”
余有年把斑驳牛仔外套扯开让全炁看,“吹干就回去。”
全炁无地自容,耳根脖子红透,显得白毛衣白过头。小乔又催次他才迈步。厕所不大,他手已经搭在门锁上,可腿往回跨,托住余有年后脑勺又亲嘴。这次他没等人推开,先步溜走。
余有年嘴巴被撞得有点疼,低声骂道:“骗人是小狗。”
估计是干手机吹出来风太热,把余有年不上粉地方都吹红。最后他实在没办法,用冷水泡手再摸耳朵,不然他出不这门。
“再亲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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