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动静。江韶年怒,转身又咚咚冲回客厅,捡起沙发上武装皮带,从枪盒里拔出枪来,阵风似回房门前。
迅速上膛,对准门把手就是枪,惊得下人尖叫四散。江韶年抬脚便是踹,门咣当下就开。
江韶矽很是冷静坐在小阳台上,有些起风,薄纱窗帘微微飘荡,他穿着简单衬衣和裤子,瞧上去就是个干净男学生。
江韶年提着枪,土匪似走进来,见着弟弟头也不回,这般冷淡更加激化他怒意,把便扳过江韶矽下巴:“替你杀他,你还有什不高兴!”
江韶矽眉目清澈,却派冷然,不言不语,眼神偏向别处,根本不与江韶年对视。
就不开吧,惯得他!越来越没样子!饿他自然就会出来。”
唐小五正巧也从外面回来,瞧见江韶年,便附在其耳边唧唧喳喳阵。
江韶年点点头:“打点不错。你回头再跑趟,甜头儿吃完别忘他自己还站在悬崖边儿上呢,在他桌上拍发子弹,告诉他只要口风够紧,切都好说。”
唐小五心领神会,应承下来。江韶年从烟盒里拿出支烟,正欲点燃,哪知唐小五先行步,打火机探到他烟头下面。江韶年怔,却也没有拒绝,顺着火深吸口烟。
唐小五收回打火机,直起头来,却见江韶矽冷冷淡淡站在楼梯上瞧着他们。
江韶年拿弟弟没有办法,松手之后,满身怒气立在江韶矽背后,他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做错,阮陌臣侵犯江韶矽,他替江韶矽杀之而后快,为何换来这样下场。江韶矽不吃不喝不开门,连张笑脸都不给。
晚上二人依旧没有同房,江韶矽无声把江韶年赶到别处去睡,江韶年只得可怜巴巴裹着外衣睡在客厅沙发上。
丁贵瞧见,就来规劝:“江团长,家里还有客房呢,给您备出间来,这沙发上实在憋屈。”
江韶年枕着自己手臂,艰难翻个身:“在自己家,住什客房。”
丁贵显然也发现江韶矽,急忙唤道:“小少爷,您终于出来啦,给您备饭去。”
江韶年吞云吐雾望向弟弟,呵呵笑:“哟?小祖宗这是饿惨吧,不然怎舍得开门啊。”
江韶矽二话不说,回身又上楼,片刻之后只听巨大关门声响彻楼层。江韶年把烟扔到地毯上,用脚碾几碾,红色地毯上顿时烧个黑点。
丢下唐小五,江韶年脱掉外套搭在沙发上,随即上楼。
江韶年动动门把手,房门果然锁,江韶年脚跺上去:“江韶矽,你他娘别得寸进尺!老子现在连说都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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