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楼笑着拍拍赵奕之肩膀,“你瞎操个什心?人家小两口过得正甜蜜呢。”
“啊?”赵奕之愣,望向贺平安,半晌,才问道“平、平安,难不成你、你是愿意?”
贺平安被问大脑片空白。
于是,顿饯行宴就在这种尴尬气氛下结束……
晚上,谢东楼哼着小曲儿快快乐乐回家。
“啊?”贺平安红着脸不肯走。
这时候谢东楼也拉着赵奕之,在他耳边轻轻说句话。
句话,赵奕之就愣住。
谢东楼告诉他晋王暗卫现在正在酒楼里坐着。
赵奕之顺着谢东楼指方向看去,只见两个深衣剑客,脸冷峻,微微向他们这桌望过来,而且手已经按在腰间长剑上。
楼笑道。
然后菜道道上来,赵奕之边喝酒便诉肚子苦水。
平安不知道该怎安慰他,就站起来倒酒给他喝。
手执酒,手端酒杯。胳膊抬,袖子就往上滑两寸,露出手腕来。
只见细细白白双手腕上兀地印着两圈红印子,十分打眼。
这世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烦心事,唯独谢大人每每置身事外,活得潇洒自在。
忽然,谢东楼听见冷兵器相撞发出轻微声响。
他站住,回头望,黑暗处几个身影显现出来。
谢东楼认出领头正是皇帝李阖手下禁军头子。
苦笑,自己潇洒自在日子算是到头。
估计赵公子还没跨出酒楼就先被拿下……
赵奕之颓然坐回座位上,他小小个衙内公子,自然没能耐和王爷作对。
而且,明天早他就要走……也不知自己再回来时候平安还好。
“他总是这欺负你吗?”赵奕之向贺平安问道。
贺平安低下头,然后默默地摇摇头。
赵奕之盯着贺平安手腕愣住,贺平安脸红,想起是昨夜自己被陆沉绑起来留下痕迹。自从陆沉快走,某些事就越来越频繁……十次有九次都要把他给绑起来。
贺平安慌忙倒完酒,垂下胳膊,把手腕藏在袖子里。
可是已经没用,天天在花街柳巷厮混赵公子只看眼就意识到是怎回事。他站起来,走到平安身边,拨开垂落在颈项间散发,果然看见脖子上也有点浅浅红痕。
“他绑你,他居然还敢绑你……”赵公子自语道。他直把平安当弟弟养着,在府上养快半年都舍不得吃口,结果却被别人给吃干抹净……这他绝对不能接受。
于是赵奕之拉着平安,“走!算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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