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这个借口有戏，白景聿挑重点装可怜地强调着：“您也知道，这
块
们确实直缺人手……还好有老陶
这次付出，对们鬼童系列案件侦破提供
很大帮助。他这次工伤实属见义勇为，建议以支队名义给他申请奖章，由江副你作为支队代表亲自颁发，也算是抚恤金之外精神慰藉。当然，作为第责任方，也有义务进行深刻检讨，回头就把检讨书补上，这次定亲自写，认真写。”
江明怀愤愤道：“……早就跟你说，让你不要个人盲目去查这件事，你偏不听。这下好，栽吧！”
白景聿认错态度良好，江明怀各种挑不出刺儿来，当下却又很拉不下脸，只能继续板着脸质问道：“再说你怎
可能人手不足呢，听说你最近拉个外援，三天两头把人往支队请——他人呢？还想见见到底何方人士能入得你法眼，要真那神，改明儿让他协助队里去看看那什……”
大奔缓缓停在分局门口，几乎同时江明怀商务车在白景聿眼皮子底下开进支队大院。
江明怀风风火火下车，径直走到白景聿车旁边，用种杀人般眼神盯着他。
白景聿看似无辜地眨眨眼打量他下，有阵子不见，江明怀黑眼圈越发明显。再加上耷拉着脸，两只黑眼圈看起来就像被人揍似。
白景聿默默下车，再三犹豫后还是多嘴问句：“你……这是几天没睡，要不去办公室坐下慢慢说？”
江明怀满脸森冷，压抑路怒气终于逮着白景聿劈头盖脸地骂出来，“睡觉？你以为不想睡觉？！这世上就你个人还能睡得踏实是不？陶阳东事是怎回事，这事你必须要给上头个交代！”
原来是为这个事来。白景聿深吸口气道：“是，老陶事有责任，回头会把情况说明如实汇报成材料。”
“你别想给糊弄过去，陶阳东家属现在闹到市里，必须要给人家家属个合理解释才行。现在虽然出事地点并不在你们支队，但你作为他直系领导，擅自同意他调岗也有责任……”
“知道，调岗这事儿吧确实处理地草率些，但这也是和老陶商量之后结果。”
白景聿铁心要并不打算把其中过多实情说出来，不过既然打算背锅，那就干脆坐实这点，白景聿顺着话题道：“确实曾想让老陶去景江分局协助调查鬼童事情，们在处理特殊案件事上缺人手，他曾经见过鬼童，所以就想当然地让他去……”
“你……！”江明怀愤恨地用手指重重点点白景聿胸口，“你呀！真是……说你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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