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卫衍体力终是被榨得干二净,迷迷糊糊中他被皇帝抱回寝殿,粘上枕头就睡过去,再也没有力气和皇帝理论。
他醒过来时候,寝殿里面已经暗下来,身边空无人,除帐外燃着烛火偶尔传来烛芯爆裂声音,四周都很安静。
龙榻外厚厚九重幔帐全部放下来,他看不到外面天色,无法估算现在是什时
“朕突然哪个?那个是哪个?
朕怎听不懂?”说着这种无辜谎话皇帝陛下眼中那抹纯洁善良,简直可以让所有路人观之信服,不过到现在,卫衍还会相信他话,那就是卫衍太傻。
“就是那个就是咬臣口。”说着说着,卫衍脸上又开始烧起来,他终于明白煞有其事地和皇帝争论这件事,很明显是傻上加傻。
“你自己凑上来要给朕咬,朕不咬岂不是太不给你面子?”景骊又闲闲地冒出句风凉话,不过他眼看着卫衍气红脸色要转白,马上就转话头,“好,让朕看看有没有咬破?
没事,亲下就不疼。”
。
他正在认认真真地将香脂均匀地涂抹到皇帝头发上,抓起来准备揉出泡沫时,突然感觉到胸口凉。
“啊!”
两下惊叫声几乎同时响起。
卫衍望着手中头发,简直是欲哭无泪,刚才事出突然,他不留神,就没能掌握住力道,后来发现不对,及时收手,却依然扯掉皇帝几根头发。
这根本就不是疼不疼问题吧?卫衍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才好,他完全被皇帝气得说不出话来。
当然,这种时候景骊也不希望他再说些有没,很快,用唇舌封住他嘴巴。
“头发”番唇舌纠缠,意乱情迷后,卫衍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机会,好心提醒皇帝,他头发才洗半。
“没事,只要你肯好好补偿朕,朕就恕你扯断朕头发罪。”可惜,皇帝和他关注不是同件事,显然他们又是在鸡同鸭讲各说各话。
卫衍还想说点什,不过皇帝接下来动作,很快就让他自,bao自弃地放弃这个念头。
景骊则抬起头来,揉着脑袋望着卫衍,摆出副这事与他无关委屈姿态。
“朕刚说完,你就重蹈覆辙。你是故意吧?
说,打算怎补偿朕?”景骊那恶人先告状指控声中,是毫不掩饰蛮不讲理。
“如果不是陛下突然那个臣怎会失手?”卫衍明知皇帝是故意,依然试图和他讲理,不过说话声已是结结巴巴,明显是被皇帝无耻气到。
皇帝故意捣乱,竟然还要倒打耙,把责任推到他头上来,这种事情,是国之君应该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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