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姝在上海租
公寓，还有她在温州老家。”男人在广
梁夏声音从扩音喇叭里传出来：“嗯，你说得很有道理，所以
说这
点你不需要伪装。警察也是没办法，他们没法做把你关在这里加以试探这种事。”
女人上前用力拍门，厉声说：“你把关起来也样没用，开门！”
“话说，你知道洛卡尔物质交换定律吗？”
“什
？”
“没听说过吗？嗯，没听说过也对，那是警察显摆时用术语。不过大概意思你应该知道：个人去过个地方总会留下痕迹，这种痕迹极难全部清除。譬如说，你在现在这个房间不过逗留
十来分钟，这里就已经留下大量属于你生物痕迹，鞋印、毛发，皮屑、油脂，还有指纹。那张木椅子扶手上、椅脚边，甚至座椅底部，都在你刚才搬椅子瞬间粘上指纹。你刚才几次想把门撬开，所以墙壁、门框以及些微不可察缝隙里也会留下你指纹和掌纹。总之，数之不尽。所以说，警察要判定个人去过个地方不难。”
你是不是有臆想症？警察说骗人？哪里敢骗警察。再说次，警察已经证明没有犯罪，是好人！你不知道他们是客客气气地把送走吗？所以，麻烦你这个神经病马上开门！”
广播没有回答，墙壁上钟嘀嗒在走。
沉静里，身穿白裙女人焦躁起来，她径直向前走，再次伸手寻找房门和墙壁狭缝。
“这是什破房子！放出去！”
梁夏声音又从头顶扩音喇叭里慢悠悠地飘下来。
身穿白裙女人冷笑起来：“这不就结——这里是犯罪现场，警察肯定掘地三尺地翻过吧？想问问，他们有找到生物痕迹吗？别说头发、皮屑这些，说指纹。”
梁夏远程回答：“据说是没有。”
“所以说，从来没来过这里！”
“要说不是这里，说是涂姝家。”
女人说：“什？”她心里刹那掠过慌乱。
“嗯，你不知道这是什地方。这点不需要伪装。”
女人身体又是抖，她退后步，心脏乱跳，声音却镇定下来。
“喂——这里不会是犯罪现场吧？！”
梁夏说：“是，警察把这里叫作二号现场。三年前，有个叫涂姝女子曾经被关禁在这个房间里，没有食物没有水地关好几天。”
“真是这里吗……她是姐姐……”女人装模作样地捂捂嘴，又冷笑，“可惜她躺在医院里成植物人——所以你想干什呢？煞费苦心地把关在同个地方，看会不会动摇？现在你看到吧，连这里是犯罪现场都不知道，这证明没有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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