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演员表演被识穿时,就没有必要再演下去。”
自称涂姝女人莫名发呆,在种心虚情绪里,她伸手指向摄像头狠狠地说:“不管你是谁,现在马上放出去!说过……”
“嗯嗯,知道你说过,不放你走,就死定。”
女人气势停滞,她想说“你知道就好”,或者大声说“废话少说”——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哪句话都表演得不像话……
“也说过,你表演算不上好。”自称梁夏男人说,“不过,你非常聪明,糟糕表演反而正好。”
“嗯,果然是算不上好表演。”
广播声音再次响起,但那主持人样男声消失——他没有再使用变声器。
那声音让房间里女人猛然愣。
“你是……梁夏……”
男声变得干净轻快,但语调分不清是暧昧还是坦率。他嘻嘻笑起来。
——”
她抱着头放声尖叫,然后踢开高跟鞋,把条腿交叠在另条腿上。
“要来真吗?”
这个自称涂姝女人朝向摄像头,笑起来。
“要继续叫吗?”女人说,“上次被关九天,吃喝睡觉大小便都在个房间里解决,你想做样事吗?你可以告诉,你更喜欢看还是更喜欢听。可是你打算把关多久呢?九天,十天,个月……还是把直关起来,代替警察?”
女人忍不住问:“什表演?什正好?你在说什!”
“三年前,你之所以能把警察骗过去,利用正是这种显而易见表演。”
女人浑身震颤,种巨大惊惶让她心生焦急。她强行镇定,挤出冷笑。
“
“嗯,谢谢你记得声音。”
端坐在椅子上女人霍然站起来。
“果然是你!你直在跟踪吧?这个地方也是你弄吗,什厄尔尼诺公司?就知道你直假模假样——怎?现在不装吗?”
“嗯,不装。”梁夏叹气说,“听说有个行规。”
女人问:“什行规?”
广播里无人回答,四面灰墙房间寂静无声。
“现在装神弄鬼已经晚。”女人坐在椅子上跷起腿,“听说啊,人家搞死亡直播,根本不会和关在房间里人说话——所以你根本不敢来真!”
女人说:“知道你是谁,你是哪个杂志社记者吧?租间乡下房子搞现场直播?你想对说什呢?警察放过你,但不会放过你。”
女人笑起来:“记者先生你搞错吧?警察没告诉你吗,可是点都没有犯罪人。”
她声音又变得刻毒:“再说次,现在就开门放出去!不然你死定,你根本不知道能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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