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刑警都想起望着涂姝消失在酒店大堂转角情景。那女子脚步交叠,摇曳背影呈现花朵般曲线。警察观察对方会不会回头张望,但她没有做出心虚举动,拉着轻巧行李箱,径直走进电梯间。
“可以断言点,她后背文身是最近文。”骆承文收回目光,“颜色很鲜艳,皮肤也有过敏红。估计不会超过半个月。”
姚盼提起餐巾擦拭嘴唇。
“嗯,也注意到,但现阶段们不好提出身体检查类要求,而且这不能证明什。”
“是,她可以推说没有人知道她文过身。这手很漂亮,连消带打。”
姚盼笑起来:“嗯,而且在虹口,而不是外滩,咖啡还算便宜。”
“不过最好叫点吃,不然保不准人家要赶客。点两个套餐。”
姚盼笑笑说:“谢谢。”
两个刑警搭档时间长,接连半个月他们没有停歇地并肩赶路,身心疲惫在默契谈话里得到缓解。咖啡厅简餐送上来以后,两人沉静地吃完。
“骆督察怎看?”姚盼放下刀具,开口问。
组组长于雷打来电话。
“明天上海会出支搜证组。”于雷在电话里语气有些憋着,但最后还是柔和下来,“你和骆督察辛苦盯晚吧。”
姚盼说“没问题”。
“什时候回来你们自己定,有需要和老孙或者说。”
于雷挂上电话。
姚盼频频点头。
“其实那个女人早就看过涂姝邮件。”骆承文把话说透,“姚警官你突然试探她时候,她展现出来惊愕和迟疑都是表演。”
“可不是。”姚盼把餐巾垂落,苦笑下,“现在想来,她肯定有某种方法掌握涂姝所有社交账号,也包括这个邮箱。发现这些十分私密来往邮件以后,她应该是立刻打定主意——
骆承文说:“平时这句话都是先问。”
姚盼淡笑说:“都样。”
骆承文看姚盼眼,他知道这个女刑警向气势如虹,而这次连她都感到棘手——这种棘手看似目然,但又难以预测。
骆承文也放下餐具,喝口白开水。他通过咖啡厅橱窗,目光延伸到街对面酒店楼层房间。
“那个女人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可以毫不犹豫,然后又用脸色发红掩盖这件事。”
姚盼知道突如其来变卦让她上司焦头烂额,但他给予全力支持和协调。
骆承文说:“问过,二十四小时营业,今晚们就在这里盯着吧。”
姚盼点头说“好”。
咖啡厅斜对着酒店门口,专门选酒店就个门,人员出入都能看见。
骆承文指指卡座:“这里提供抱枕,条件比越野车还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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