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妹妹为什要说她是。”对面女子答道,“妹妹离家出走很多年,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但想,直以来,她定常常看着生活。”
在上海市刑警总队堆满杂物说不清功能房间里,两个外来刑警和他们问话对象隔空对视,持续几秒钟。
女警姚盼说:“涂小姐,们需要采集你指纹。另外,可以请你今天暂住酒店吗?”
涂姝点头答:“没问题。”
夜里下场小雨。
姚盼冷冷地问:“涂小姐想说明什?”
“邮件里曾提到在广袤大草原策马奔腾,在荒凉戈壁滩仰望星空……确实去过阿坝若尔盖和中卫腾格里,但风景和事情都和邮件里描写不大样。”
“你在若尔盖草原骑马时候,没有从马背上摔下来吗?”
“是摔跤,也写在微博上。”被询问人浅浅笑,“写得有点夸大其词,其实只是摔在柔软牧草上,没受那重伤——也没有留下像花样伤疤。”
“你是说,这些邮件不是你写吗?”
瞬间变得忧伤。
“姚警官,骆警官,现在明白……”
骆承文抱手低沉问:“明白什?”
“想请两位警官看样东西。”
涂姝背转身体,解开衣扣。衬衫从侧肩膀卸下半,和赤裸肩背夹成洁白三角形。
把涂姝送到酒店下榻之后,姚盼和骆承文坐在酒店对面家咖啡厅里,透过橱窗静望上海虹口区街头。雨后水珠挂在贴着英文字母玻璃上往下滑,阵顺阵卡,有些依依不舍,繁华明亮高楼霓虹灯变得迷蒙。
虽然没有强制力,但姚盼提出警方名义协商,暂时禁止涂姝回她住所,涂姝没有拒绝。上海市刑警总队坐落在虹口区,姚盼请上海同僚订家警局附近酒店,本来她还想协调人手到酒店做监控,但看到对方神情已然冷漠千里,就没再开口。
到晚上雨停时候,专案
涂姝点点头:“这个邮箱,已经很久没用过。也没有写过这些邮件。”
两个刑警冷冷地望着桌子对面人。
对面女子轻轻叹口气。
“想,妹妹会不会是在其他地方受过伤呢……现在,也明白……”
姚盼代替她搭档再次问:“明白什?”
她后背靠近小圆肌位置有只刺青,如花绽开。
两名刑警各自在心里阵震荡。
涂姝把白色花翎衬衣纽扣重新扣上,转回身端坐好。她脸颊掠过红晕,但很快恢复。
骆承文哼声道:“原来涂小姐还喜欢文身。”
“就是时贪玩文,”涂姝露出浅浅笑容,“图案是鸢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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