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布问:“你意思是?”
奥本海默回答:“这太严重。”
罗布问:“什太严重?是武器,还是表述?”
奥本海默回答:“你表述。是对这种武器非常担心和忧虑。”
罗布问:“你对此有道德上疑虑,这样说准确吗?”
以种不那含蓄方式向这位将军明确表示,如果格罗夫斯不合作,他保证将会有严重后果。
第二天,即4月16日周五,罗布继续对奥本海默进行交叉询问。罗布盘问他与瑟伯尔夫妇、戴维·玻姆和约瑟夫·温伯格关系,当天晚些时候,他还抽时间询问这位物理学家反对发展氢弹问题。经过将近整整五天紧张审讯,奥本海默定已经身心俱疲,但就在这天,最后次坐在证人席上他依然表现出自己机智犀利。由于有过被伏击经验,再加上对氢弹问题然于胸,奥本海默在应付罗布提问时表现得更加老练。
罗布问:“1950年1月总统做出决定之后,你是否曾出于道德上考量表示过反对生产氢弹?”
奥本海默回答:“认为很可能说过这是种可怕武器,或者类似话。忘记具体都说些什,更希望你能提醒下你想问那个具体语境或谈话是什。”
罗布问:“你为什认为自己很可能会说那样话呢?”
奥本海默回答:“们不要用‘道德’这个词吧。”
罗布说:“你对此感到不安。”
奥本海默说:“怎可能对此不感到不安呢?据所知所有人都对此感到不安。”
当天晚些时候,罗布出示封奥本海默1949年10月21日写给詹姆斯·科南特信。这份文件来自奥本海默档案——去年12月被联邦调查局没收文件。这封信收信人是“吉姆叔叔”,信中抱怨说“两位经验丰富推手直在努力活动,即欧内斯特·劳伦斯和爱德华·泰勒”,他们在为发展氢弹进行游说。在次针锋相对交流中,罗布问奥本海默:“博士,你是否同意,你在提到劳伦斯博士和泰勒博士时……有点儿贬低他们?”
奥本海默回答:“劳伦斯博士来过华盛顿,他并没有和原子能委员会交流,而是直接去和国会原子能联合委
奥本海默回答:“因为直认为它是种可怕武器。尽管从技术角度来看,这是项可爱、有趣又美妙任务,但仍然认为它是件可怕武器。”
罗布问:“你这样说过吗?”
奥本海默回答:“想说过。”
罗布问:“你意思是,从道德上说,你对生产这样种可怕武器深恶痛绝?”
奥本海默回答:“这太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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