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谈那些恋爱,也没有把对方当机器人啊,还是很多精神
“性别就是场错误。”令曦说。
“是男又怎样?”盈盈问。
“可以当个杂皮,更容易当个杂皮。”
“杂皮崇拜。”
“个男,如果你又成功又是个杂皮,简直你就是伟人。”
体两面,那盈盈也不会紧张,但她知道,这里面有危险、她和令曦都难以把控东西在点点浮上来。
令曦说,最开始自己不肯轻易放弃这段关系,似乎放弃迈克,就失去部分自己。她任由他对自己近乎,bao虐行为,但她越是忍耐,他就越变本加厉。令曦沉默并不能抚慰他狂躁,反而引发更多精神折磨。在持续痛苦中,令曦发现自己问题。如果说最开始炽烈爱让她感受到消融般美妙,是完全投入、忘沉醉,那,到后来,被他次次伤害,则有道德上脱罪和自毁倾向。她像是被施咒语,要测试自己极限到底在哪里,什时候才能透支掉所有爱,把积极正面关系消耗殆尽,才能否定自己选择近乎无意义。
“他在香港找不到事,又回北京来,跟人去夜总会,故意让知道,还让去接他。接他回来,发现路上自己只在想件事:不要染上病。”
当令曦说出自己自毁倾向,反复纠缠、不放手原因是因为这种受虐能给她带来很复杂精神满足时,盈盈有些自责。她自私地只想令曦得失,却忘迈克施加给令曦伤害。
“越到后面,感觉越迟钝。他说什,好像都没法让难过,只有厌恶。可你知道吗,最后声‘咔’,打板那声,却是毫不重要小事。”令曦说。
“你是想成功,想当杂皮,还是想当伟人呢?”
“杂皮。”
两人笑起来。
“你呢?还是厌恶别人身体吗?”令曦问。
“最近读到种理论,这样子,属于无性恋。”
“小事?可能是你在等个信号。”盈盈说。
“没把最可怕想法说出来。”
“最可怕想法?”
“觉得他只是占时运。那时候香港什都快几拍,有经济和文化时差。慢慢就不存在。”
令曦说,让迈克虐待自己,就像自残。自被挤占,不断退缩,似乎是张爱玲所说虎与伥,猎人与猎物,生灵与鬼魂关系,但又不全是。她得到满足里,更大部分来自任由自己这般堕落(如果可简化为堕落话),看自己步步跌到危险边缘快感。操纵这具叫令曦木偶提线者,是另个令曦,个各种意义上都更接近真实存在她自己。令曦自己拿刀叉,参加自己女体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