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吧!得知你真面目之后,到家就把底片给烧!”
这下相泽彻底无话可说,他觉得眼前这个人已经不再是他所认识那个惠美。刚到这里时他还有绝对自信,认为凭自己阅女无数经验,只要把惠美灌醉之后与她云雨番,她就百分之百会把之前自己无故失踪年事忘到九霄云外,瞬间陷入与爱人重逢狂喜之中。结果惠美已经把那段感情当成场虚无缥缈梦,这让相泽追悔莫及,那种看着就要咬钩大鱼突然调头离去而产生焦躁与不甘,让他仿佛浑身上下生满脓疮般痛苦不堪。
“没话说?那咱们就到此为止吧。你要是再敢耍什花招,那也有办法。来,拉个钩当作道别吧……”
惠美伸出小拇指,相泽只能无可奈何地同样伸出小指与她拉钩。
看到相泽似乎还想抵赖,惠美又跟上句——
“但是很遗憾,现在可是半点儿跟你结婚意思都没有。而且还打算借今晚这个机会,与你彻底划清界限。”
“你以为会就此收手吗?!”
相泽像是被逼入绝境罪犯般,表情狰狞地冲着惠美大吼道。
“怎,年没见,搞起敲诈勒索来?还想从这儿搞钱?开什玩笑!想当初为你,可是把自己值钱东西从戒指到大衣卖个遍,事到如今还想让掏钱给你?简直岂有此理!”
惯用伎俩。面对残酷真相,惠美只得无奈地选择放弃。
之后她很快就来日南贸易工作,心绪也渐渐平复下来。但还是哭个星期左右吧,几乎把眼泪都流干……
烈酒带来醉意还是为回忆增添几分伤感。
“你哭吗?”
相泽凑过来,凝视惠美脸庞。
“也就是说,随便干什你都无所谓?”
“你这是打算给主办方写匿名信举报吗?”
“可有咱们俩合照作为证据哦,这样你也无所谓吗?”
“照片这种东西,就不足以成为证据。更何况你说照片就那张,而且还在手上。”
“还有底片呢。”
“最近喝醉就容易掉眼泪。”
惠美感觉到本应干涸泪水又久违滑过脸颊,于是轻轻抬起手,小心翼翼地用指尖将它抹去。
“话说,都能大概猜到你这次剧本是如何编排,干脆点,说说你究竟想从这儿得到些什如何?”
“剧本……你什意思?”
“别装傻,依看,你想娶根本就不是小河内惠美,而是白领小姐吧?如果进展顺利,就能辈子吃穿不愁。再不济也能以‘白领小姐鼓手老公’做噱头,在音乐圈子里打响知名度。怎样,应该没冤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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