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究竟是谁呢?——放弃吧,咱们俩已经彻底沦为过去式。”
惠美语气十分平静,心底却不禁为自己变化吃惊。
看到他出现,心里居然毫无波澜。
成为白领小姐候选人之后,竟然可以在面对前男友时表现得滴水不漏。个不再需要依赖任何男人女人,原来可以变得如此强大?
大约两年前,因为京都老家发生火灾而几乎家破人亡惠美只身来到东京闯荡。直赖在亲戚朋友家里吃白食肯定不是个办法,惠美很快就找份咖啡店零工。当时恰逢咖啡店利用“揽客女郎”增加客流全盛时期,各个店家还为有更优秀女郎而展开激烈挖角大战。
“也是在跟你分开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其实根本离不开你啊。”
“可别再用这种肉麻话恶心。还什分开?说得可真好听,明明就是你自作主张从生活里消失!你该不会是想说用年多时间才总算觉察到魅力吧?”
男人无言以对,默默地看着地面。
“你不辞而别之后,就再没跟任何男人有超越朋友程度关系。与你相处那三个月时间里,已经把心中所有爱都燃烧殆尽。也是挺佩服自己,居然每次看上都是你这样男人……”
惠美放下已送到嘴边威士忌,脸上浮现出颓废笑容。
惠美很快就被从涩谷小店挖到位于新桥大型爵士咖啡店担任揽客女郎。当时有支三流乐队会定期来这家店里表演,乐队鼓手名叫相泽昌。对早已征战情场多年相泽而言,要搞定未经世事惠美简直易如反掌。这个道德败坏鼓手没用几天就把女孩骗得五迷三道,令其毫无保留地把切都献给他。之后相泽像个小白脸样搬进惠美公寓,同居三个月后,某天突然半句话都没留,就从惠美生活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事发后惠美曾想尽切办法打听相泽去向,终于从某位夜总会经理口中得知相泽真面目:个臭名昭著*棍。有机会就欺骗女人,旦发现对方可能要缠上自己就立刻卷铺盖跑路。所谓“跑路”,就是以临时成员身份加入正在全国巡演乐队,可能半年都不会回东京趟。这是他
“不过那三个月真很开心,你在咖啡店打零工,还要去教英语打字学校上课。那是人生中最风光段。”
男人边说边端详起自己修长而白皙手指来。
“开始忆往昔?千万别过于自恋地认为所有女人都忘不掉自己第个男人。在这些年感情经历里,早就找不到你名字。”
男人似乎很无奈地叹口气。
“惠美,你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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