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心里都很痛,这些信息勾勒出周刚与印象中周刚相去甚远,完全是个自私变态狂形象。闲暇时候想起朱小嬛,自己都跟自己较劲,自诩看人从没看走过眼,只有这个周刚,让无话可说。
有时候下班,会下意识地看看西边路口,想见到朱小嬛,又怕见到她。见不到她还惦记,见到又不知该说点什。也许朱小嬛也不想见,因为有多半年时间,们连次也没碰到过。
那天朱小嬛给打电话,正坐在办公室发呆。电话铃音突兀地响起,吓跳。用最快速度抓起听筒,就听里面吞吞吐吐地喊声:“姐……”
大声说:“朱小嬛?你怎?”
也许声音太大,反把她吓跳,停顿下才带着哭腔说:“姐有空?能到单位来趟?”
看下表,已然到下班时间。什也没问,就慌慌张张跑过去。来到三楼办公室,眼就看到周刚在沙发上斜倚着,只胳膊肘支到沙发扶手上,快把自己放平。他明显喝酒,脑袋像是安在脖子上,转得有气无力。他竖着根指头,声声地点着名骂谢福吉,说你如果再敢打朱小嬛主意,可别怪对你不客气!
朱小嬛说:“人家早就下班,你骂人家,人家也听不见。”
问朱小嬛是怎回事,朱小嬛告诉,今天周刚几个战友聚会,场酒从中午喝到下午四点多。喝醉周刚径直来到朱小嬛单位,见门就踹,问谢福吉在哪里。谢福吉过来看下,说有事情回家去解决。周刚下薅住谢福吉衣领,说你别以为不知道,你打朱小嬛主意不是天两天……
整幢大楼都很安静。走到周刚面前,问:“你认识?”周刚咧嘴笑:“是陆老师,您怎来?”他站起来要跟握手,佯装没看见,躲开。心里有股说不出腻歪,眼前周刚,再不是初次到家那个人。从某种程度说,他身上已经有符号,负面。冷着脸说:“这里是朱小嬛单位,不是你家里。你是部队干部,在这里闹,自己觉得合适?”周刚看看朱小嬛,无辜地说:“闹?闹什?”朱小嬛说:“你别装傻充愣,闹什自己清楚!”周刚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夫人生气。夫人生气不好,还当着陆老师面,真让人不好意思。”他过去挽朱小嬛胳膊,要用衣袖去给朱小嬛抹眼睛。朱小嬛挡,把他推开。周刚更加无辜地说:“怎,怎。以后再也不这样好吧,嬛儿……”
朱小嬛厉声说:“你现在回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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