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着宣瑛眨眨眼睛,用眼睛示意他帮他取下针,让他别出声,凡事都憋住。
宣瑛瞬间懂祁丹椹意思。
他用他所剩不多克制力转动下眼睛,示意自己明白。
他脑子里翻江倒海。
眼前只有祁丹椹眉目如画眼。
他似乎,没见过比他更耐看人。
祁丹椹吻上宣瑛才发现不对劲。
他余光瞥到安昌侯进入密室,而宣瑛痛呼出声,他只想让他别发出声音,可是他双手拿着针往宣瑛手指里扎,空下来只有嘴。
他看向眼前祁丹椹脸,迷离目光里尽是茫然与怒火。
他边用针扎他,还边吻他。
虽然他知道祁丹椹吻他是为不让他发出声音。
但是他为什非要用嘴堵他嘴呢?
用手不行吗?
若不是亲耳听到祁丹椹表白,他会觉得祁丹椹不是爱他,而是恨他。
他想疼死他。
他忍不住痛呼出声。
“嘶!!”
他刚痛呼出声,祁丹椹就冲上来吻住他。
不仅非常疼,还不会有大伤口,更不会留下血迹。”
在安昌侯地盘,他可不想留下点蛛丝马迹。
宣瑛:“……”
他颤抖着手接过那枚针,扎入手指。
可他双手尽是热汗,细小针滑不溜秋,根本扎不进去。
所以他就用嘴堵住他所有声音,免得他们被安昌侯发现。
此刻,他保持着自己边扎宣瑛手指,边吻住他。
在针取下来之前,他不敢松开嘴,他怕宣瑛疼得惊呼,那他们两恐怕都得被安昌侯灭口。
安昌侯与他们相隔不远。
巨大箱子挡住他们身影,安昌侯只个转角就能看到。
用脚也行啊!(这娃神志不清)
狼子野心,bao露无遗。
他就是边假装三贞九烈,爱他至死不渝,不愿意趁他之危模样,边又暗戳戳找机会亲他抱他……
那待会儿他万想霸王硬上弓,是服从呢还是服从呢还是服从呢?
万生米煮成熟饭,他要对他负责,是不负责呢还是不负责呢还是不负责呢?
他所有声音全部湮没在喉咙里,密室寂静。
接着,密室被抹烛光照亮,他听到连串脚步声,那脚步就在他们身后不远。
密室门被关上声音。
有人越走越近……
壁灯被点燃。
祁丹椹见状,拿过那枚针,毫不犹豫扎入宣瑛左手大拇指指缝间,顿时冒出颗米粒大小血珠。
这本是种逼供酷刑。
他当刑部侍郎时,逼供无数钢铁硬汉,无不痛哭流涕。
这还是第次将这种酷刑用在个亲王身上。
宣瑛现在身体感觉放大几倍,本是种酷刑,放到他身上,疼得他流出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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