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丹椹挽起袖子,袖子内侧藏三个针筒,针筒小拇指粗细。
他拿出其中枚针筒,取出根细小银针,他将银针递给宣瑛道:“用这个,扎大腿与指甲缝,
那双清亮漆黑双眸看着他,让他意识到自己做什。
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明明厌恶断袖,无法接受祁丹椹,可他却对他做这种事。
明明祁丹椹已经用尽全力克制自己(个鬼),不趁他之危,他却撩拨他,还妄图想侵|犯他……
以后让他如何自处?
这些美随着那些画卷在他脑子里翻腾。
他想起当初在山洞时,他衣衫不整模样、他拿着冰棱擦过他身体触觉、他高热时呓语……
那些画面场景牢牢牵引着他,让他迫不及待想要再看遍。
他在悲画扇也如同画中样吗?
无端,他莫名有股怒火。
可他就是不想松口。
脑子里忽然闪现幼年时画面。
他那时太年幼,只知道那个老太监令他觉得恶心,随处可见春|宫|图不堪入目。
那些东西是对他羞辱,对他折磨,让他觉得恶心。
此时此刻,他才知道什是折磨。
逐渐涣散望着他方向,豆大汗珠从敞开衣襟胸膛上滑过,蚕丝春衫被热汗沾透,他结实有力胸膛起伏,仿佛极力忍耐着什……
“你还好吧?”
不等祁丹椹问出口,宣瑛就拉过他,吻上去。
那瞬间,震惊不是尚且迷离混沌宣瑛,而是祁丹椹。
这是他生平第次被人亲。
自己又该怎面对他呢?
他从怀里拿出把匕首,正要刺入掌心让自己清醒点,却被祁丹椹拦住。
祁丹椹道:“你干什?”
宣瑛气喘吁吁道:“保持清醒。”
看着祁丹椹漆黑双眸,他道:“你不用担心,这点伤口,出去之后,御医……”
他想查封悲画扇。
他怎可以在悲画扇同别人如此呢?
突然,他嘴唇疼。
股浓重血腥味充满口腔。
他混沌意识清明些,迷离双眸清晰些。
幼年时记忆七零八碎,但他脑子里却隐约想起几张春|宫图画面。
画面里人脸被换成眼前这张样貌清秀冷漠刻薄脸。
这张脸在他看过众多人中并不算出众。
算不上倾国倾城,更算不上秀色可餐。
可他竟然觉得他有种惊心动魄美……
还是个男。
早知道他应该让宣瑛自己滚下来,反正程半夏也不抓他。
宣瑛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只知道那颗晶莹欲滴樱桃就在面前,他就想尝尝那是什味道。
尝到之后,他发现也没什味道。
般般,就那样,反正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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