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哪能想到自己看起来十分儒雅儿子能做出这种事呢,几经确认后,慕容清也辩无可辩,被罚在府中禁闭思过。
此事自然是姜恒手笔,能给慕容清挖坑事,他乐意之至。
姜谣把事情办妥,大摇大摆离开她爹书房。
……
虽有宋暮云提醒在,但谁也没想到,切会来这快。
姜谣握着掌下圆润肩膀,应道,“自然信,能教出你这样姑娘,令尊定是个很好人。”
宋暮云已经太久太久没见过自己父亲,几乎要记不清他模样,但眼里满是怀念,她说,“父亲是个固执严肃人,规矩也严厉,但他很正直。”
她知道自己父亲做不出这种事来。
“嗯,听父亲提起过你父亲。”
这话出,宋暮云立马抬头看着姜谣,眼里满是水意,裹挟着忐忑,“伯父怎说?”
吧,他个皇子,能有什人?”
宋暮云有些犹豫,但没犹豫多久,便趴在姜谣肩膀上,编造些话与她说,“家出事之前,父亲曾与说过,是慕容清设局,害们家,泸州堤坝溃败,是因为他们根本没把灾银用在修建堤坝上,而是被慕容清以及各路*员私吞,你说,那大笔钱,他会用来做什?”
宋暮云似也不知道,提到父亲时,眼里泛着盈盈水光,问姜谣。
姜谣见她要哭,便有些手足无措,片刻安抚般将手落在她肩上,揽着她,“你意思是,慕容清会用那笔钱蓄养私兵?”
“这可是杀头大罪,他胆子竟这样大?”
这日,姜谣带宋暮云去郊外放纸鸢,只有她们两人,还有三两暗卫,谁知放
“他也说宋叔是个很固执人,在官场上也不懂变通,经常惹仇家。”
宋暮云掩唇轻笑,是啊,她父亲就是这样人,若非性子太过刚直,也不会遭人陷害。
姜谣当日便去趟她父亲书房,将云儿与她说话字不落告诉父亲。
并非是她太过依赖父亲,实在是想这事需得动动脑子,可她不想动,她手中也并无势力,还是交与父亲去查比较好。
父亲权势大,为人圆滑又正直,当然,最重要点是,他正厌恶慕容清,听闻今日早朝,已有人出列参慕容清本,说他呷玩殴打舞女,民间已然传遍,有损皇室名声,望皇上处罚于他。
姜谣有些不敢相信。
宋暮云乖乖依偎在她怀里,眼里是刻骨恨意,“说不定呢?”
云儿不会无放矢,姜谣虽觉得这事太大,不太可能,却也下意识信两分。
她轻抚宋暮云后背,心中想着事,手上自然安抚她。
直到又听见她问,“说父亲是被冤枉,姜谣,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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