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已不是同年,但仍叫她心有余悸。
她骤然坐起身抓住姜谣手,忐忑不安看向她。
姜谣察觉她紧张情绪,满目茫然,紧接着便听见她问,“慕容清可会想在秋猎时杀你?”
这话来莫名其妙,也叫人意想不到,姜谣嘴角抽抽,伸手去弹人家脑袋,“秋猎皇上也在,搞不好就变成弑君,慕容清哪有这个胆子?再说,他就算有这个胆子,也没有人可用。”
慕容清如今在户部办事,又不是武官,哪有人可以用?
这夜,酣畅淋漓。
晚间情到浓时顺其自然还不觉得有什,可到第二天,切都回忆起来,即使没人见着,宋暮云也立时羞。
丫鬟屋子与她们相距不远,她那样大声,会不会被听到?
若全是姜谣要也就罢,她大可以怪姜谣欺负她,可昨夜……分明是她想勾住姜谣,软声邀她来几次。
这下子连个背黑锅都没。
暮云水亮眼睛看着姜谣,仍娇蛮要求她,“那你不许喜欢烟萝,要喜欢你也只能喜欢。”
家里姑娘格外爱吃醋,姜谣只得答应,“好,只能喜欢你,定不会喜欢旁人。”
活二十年她也从未对谁动心过,只除昨日,她碰云儿时候,灵魂深处都传来震撼,好像本该如此,她们,本该在起。
“这还差不多。”
宋暮云低下头去,长而浓密眼睫轻颤,娇羞扑进姜谣怀里,被她搂着后背细细摩挲。
她只觉得自家姑娘杞人忧天。
“那若是慕容清有人呢?”
宋暮云是重生,她知道很多事情,可这里姜谣并不知道。
小姑娘皱着眉后悔自己没将事情告诉她,刚重生见到她后,满心满眼都是她,很多事没来得及谋算。
姜谣皱眉,“有人?不会
宋暮云羞不敢睁眼,躺在床上埋着脑袋,假装自己还在睡。
姜谣自然知道她醒,想到天气渐渐凉爽,父亲与她说过事,顺带也和暮云说遍,过几天要去秋猎,她会带云儿去。
两人如新婚燕尔般,你离不开,也离不开你。
宋暮云听见秋猎二字,忽然想起前世那零碎记忆,心中分外不安,记忆里,那个她与那个姜谣去秋猎,她们发生些事……
姜谣还受伤。
……
裙摆之下,莫名水意浸染,湿透,从最里头裤子湿到外头裙衫,女子娇躯轻颤,修长白皙五指张开,又紧紧攥着,眼神恍惚,虚虚落在抱住自己人身上。
檀口微张,轻轻喘着气。
窗门直开着,外头月光落进来,院子里倒是片安静,他们都睡,所以,她们可以放肆些。
大抵是在月色下,叫人愈发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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