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按照考试要求,学童需要从《五经》中选出经来作为自己本经。
术业有专攻,学童能够将四书五经内容背滚瓜烂熟,可这本经却是需要老师指导。
如此来,宁颂想要不到年内通过考试,其中难度可想而知。
“你当真愿意下苦工读书?”周秀才又问句。
这些日子风靡藿香正气丸他怎能没有耳闻,从外孙子这里,他也听说过宁颂本事。
“来得及吗?如今已经七月底。”
张扉直没吭声,听到外祖父话,忍不住插嘴道。
周秀才忍不住瞪他眼。
显然,有周秀才这个外祖,家里又不缺钱,张扉显然是开蒙过。
奈何读书天资着实有限。
两回都在关键时刻生病,当然可以怀疑原主是心理素质差,时运不济。
可这回回出岔子,当真只是运气不好?
宁颂回过神,将怀疑按在心底。
“明年就有回岁考。”就在宁颂回忆往事时,周秀才换个话题。
县试、府试统称为童生试,与院试起称为科考,按照惯例,每三年会有次。
“以你水平,怎考不过童试?”
对于周秀才来说,这显然是句极为难得夸奖。
可事实也是如此,童试只不过是基础考试,考试内容也不过是经义和策论。
对于蒙童来说,县试与府试两道考试都是地方主政官自己出题,就算为政绩,也不会过于为难人。
可宁颂为什没有过?
在他看来,读书可是不赚钱。
“晚辈既然选择这条路,就已经做好吃苦准备。
张扉宁愿到处东奔西跑,也不愿意坐下来读书。
周秀才无可奈何,但僵持多年没有效果,最后只有接受。
“请老先生教教!”
宁颂没有忘记自己这次来意。
“按照你基础,《四书》、《五经》基础内容倒是没有问题,只是,杂文、策论才刚刚开始。”
与此同时,他们这些已经考中秀才们亦有考核,放在院试之前,由学政起主持。
明年五月,便是考试时间。
“你要是错过,就又得等三年。”
三年又三年,人有几个三年能够蹉跎?
宁颂如今十五岁,有志于在科考途有所收获同龄人早已先行数步,若是再错失机会,到何时才能追上?
这是个好问题。
宁颂忍不住蹙眉,在记忆中翻找相关内容。
很快,他发现些端倪——原身十五岁,满打满算只参加过两次县试。
次是发热下不床,第二次是拉肚子上吐下泻。
第次原身实在去不,报弃考。第二回倒是去,奈何身体状态确实影响考试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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