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直想操.吗,让你看看,今天到底是谁操谁。”
裴宴时眼睛都睁大,想起身,但来不及,秦炽把他两只手反剪到身后,三下五除二就绑到起。
“秦炽你他妈,你放开!”他挣挣手腕。
“别费劲,你解不开这绳。”
消防员打结,他能解开
也许裴宴时有句话说得没错,男人就是图爽生物,只要爽到,其他就都不是问题。
吻太久,裴宴时说:“该下步秦队长。”
秦炽却说:“刚才在外面喝酒,还记得跟你说什吗?”
裴宴时满脑子只想来点儿实际:“先做吧别完事儿再说。”
秦炽继续道:“说不会喜欢你。”
秦炽感觉自己脑子轰下,仿佛平地炸起声巨响。
像是火山爆发,有滚烫岩浆从地底深处涌向表层大地。
秦炽开始回应裴宴时吻。
感受到他回应,裴宴时激动起来。
两人拥得极紧。
突然,秦炽把他反压在身下。
“你惹次还不够?”秦炽死死地扣住他两只手,嗓音很沉。
“不够。”
“刚才后果,还不够你重新审视自己?”
“刚才?”裴宴时轻笑下,“你就当那是提前献上谢礼。”
他说得这样直白,裴宴时想不记起来都难:“你还说睡不睡要以有感情为前提,刚才都那样帮你,那也算做。刚说完就打脸事儿,你还拿出来说,有意思?”
“还是不会喜欢你。”秦炽说,“所以现在,给你次选择机会,别惹,这酒再怎坑,也死不人,今晚就到此为止;或者,你非要惹,就别怪回头不认今天账。”
裴宴时被这话激到,他挑衅地说:“人要惹,账要算。”
他也算是彻底把秦炽给惹毛,这句话话音落,秦炽给机会时限也跟着告罄。
裴宴时直觉不太妙,等他反应过来秦炽打算干什时,秦炽已经从旁边书包里抽根登山绳出来。
有那瞬间,秦炽觉得这幕很像十五六岁时候,他们躺在张床上,裴宴时动手动脚地撩拨着他,而他防御城墙垒到半,就尽数坍塌,然后不知所谓地回应起来。
但那是爱吗?
不是。
年少时,他就不曾用“爱”这个字眼定义过他和裴宴时之间关系。
眼下,自然也不可能。
说着,他往上拱下:“现在,秦队长,你该还礼。”
秦炽闭闭眼,忍裴宴时放肆。
他松开扣住裴宴时手,想要起身出去,打算今晚离这个帐篷远点儿。
结果手刚松开,脖子蓦地被人搂,往下拉。
裴宴时再次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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