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炽嘴唇很热也很软,裴宴时若即若离地吻着。
他脑袋发昏,吻得很沉浸,轻轻地舔着秦炽牙齿,耐心地想要撬开那道牙关。
山里夜间变凉,帐篷内温度却在持续攀高。
裴宴时手不老实地动着。
……
结束后,裴宴时看着秦炽,眼里雾气蒙蒙:“你爽到,该吧。”
确实是爽到,但也仅仅只是爽到,被FallenAngel侵略过身体,这是远远不够。
所以这个时候,裴宴时不应该招惹他。
否则,无异于重蹈刚才覆辙,自食其果。
眼看着秦炽又抬起那只拿着帐篷钉手要扎自己,裴宴时上前,抓住他手腕。
“你已经流血,再扎也没用!”裴宴时制止着秦炽想靠痛觉保持清醒做法,顺便自卖自夸地推销自己,“只要你跟做,你就不会难受,们都不会难受,很厉害,会让你舒服,会让你度过个很难忘夜晚。”
“难忘你妈!”
秦炽又推裴宴时道。
不过这次力气显然不及上次。
裴宴时往后踉跄两步,堪堪稳住步子。
“你不想吗?你看你都成什样。”
酒精带来效用在身体上、心理上疯狂地堆积,双重折磨令裴宴时把所有喜怒哀乐情绪都抛诸脑后,他满脑子只剩下个念头,想拉着秦炽起,坠入这张因阴差阳错而铺就密网里。
裴宴时看着秦炽,看着面前这个强悍冷硬男人。想象着,如果秦炽雌伏于己,那该是怎样番风光。
秦炽和自己样,现在应该很难受吧。
但裴宴时是个从不做赔本买卖人,他刚才做出那大牺牲,献出去自己上面那张嘴,自然是为让秦炽给自己献上更好。
更别说此刻FallenAngel还在折磨着他。
秦炽没搭理裴宴时,他又打算进睡袋,裴宴时不让。
拉扯之间,两人双双摔在睡袋上。
裴宴时趴在秦炽身上,脸凑上去,吻住秦炽唇。
裴宴时同样也察觉到,如果他们死扛,属于人体面终将会被酒精吞噬,到最后,只余那人类进化之初最原始,属于兽类本能。
把裴宴时推开后,秦炽低下身来,拉开睡袋口,想钻进去。
裴宴时走过来,脚把睡袋踹开。
“裴宴时,警告你,你别惹。”
“偏就惹呢。”裴宴时说着,蹲下去。
或许秦炽比他更受折磨。
刚才那酒,秦炽喝得比他多。
而且,秦炽平时沾酒机会少,没他耐酒。
突然来这剂猛,很难扛。
如果说,要把秦炽上,不说长远,起码短期内,这是最好次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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