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花卉环绕餐台上摆放着外观精美西式餐点,谢吟池随手夹起块粉嘟嘟玫瑰甜塔扔进嘴里,边品尝边继续在这块人群密集地方寻找岑近徽身影。
“他到底去哪里”谢吟池被甜腻挞芯糊住嗓子,连着咳嗽两声。
029:【宿主,抬头。】
谢吟池站在秋千架旁,正要坐上去歇歇,闻言便抬起头看向不远处小楼。
他第六感近来有些迟钝,但这次却意
“再这叫,就真不理你,有本事你试试看。”
————
岑近徽生日那天,会在岑氏老宅举办生日宴会,谢家收到请帖也在情理之中。
前天岑近徽就没有回寝室,周二这整天谢吟池都没有在学校里瞧见他身影。
谢吟池精挑细选生日礼物需要调货,定制款又要多等半天,还好在他赴宴之前掐着点送到他手上,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拆开先看眼,小小只实木盒被他直接揣进兜里。
岑近徽那句恶心还说得有些早,毕竟贺昀祯下线是不断刷新。
“你叫什?”
那两个字谢吟池实在是说不出口,在舌根滚过遍他都要起浑身鸡皮疙瘩。他这些天脸红成猪肝色次数比他吃饭次数还要多,全都是拜贺昀祯所赐。
029安抚他道:【宿主,个称呼而已。】
“喜欢听?”
这几天岑近徽和他之间关系相当僵硬,任何解释在事实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他没有办法否认自己和贺昀祯做过事情,即便在他自己看来那些事情不能代表什,但是他还是没有勇气对别人承认。
宴会七点开始,谢吟池这次没有迟到,这地方他不久前才刚来过,轻车熟路摸进内厅,想在人群中找到今天寿星将礼物先送出去,但略略扫视圈,却没找到自己目标。
反倒是瞧见岑嘉予那帮人,为避免像上次样被他们拉过去寒暄,谢吟池悄悄绕着楼梯从后侧小门进后花园。
原本后院花园是露天,这些天天气状况恶劣,所以又加盖玻璃顶棚,既不影响照明,又能防止娇弱花木被摧残。
天边已经拉起夜幕,盏接着盏线蜡被点燃,在微风中摇曳着苗芯。
贺昀祯见他神情呆滞,就知道他不太能接受整个称呼,但脱敏治疗是个漫长过程,总要慢慢习惯。
贺昀祯又连着叫好几声,谢吟池难受眼眶发热,羞耻差点要掉下眼泪来。
谢吟池深呼吸后,才认真道:“不许再叫,是个成年男性,你这叫不合适。”
贺昀祯见他没在开玩笑,便也正正神色。
“好。”贺昀祯没忍住又低声喊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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