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里就只剩下被冷落贺昀祯和完全透明温峤。
贺昀祯盯着镜子看会儿,踢踢旁边柜子,“你好好怎流鼻血。”
温峤边用热水打湿毛巾擦脸,边冠冕堂皇回应道:“最近天气太干燥。”
“刚才不在时
岑近徽视线汇聚点太过精确,谢吟池下意识抿抿唇,反而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也不算撒谎,只是隐匿些小小插曲。
“你听解释”
此时,刚刚去阳台趟贺昀祯又踱步到洗手间门口,他已经将夹克脱掉,身上只剩下件剪裁精细合体黑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袖子也挽到胳膊上。
贺昀祯抱着臂倚靠在门框边,胸前布料被结实胸肌顶得微微隆起,手背上抓痕还清晰可见,他还煞有介事抬手看看,问谢吟池道:“你跟他解释什?”
岑近徽话像颗鱼雷丢进水塘里,炸水花飞溅。
温峤满脸是血回过头来,看看谢吟池,又看看他,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先出去避避风头。
城门失火,很难不殃及池鱼。
但是他们难道就不能出去说吗?
没瞧见这副尊容吗?
另位当事人也在场,谢吟池也不敢再嘴硬,他尴尬垂下眼睛,满脸写着忧心无措。他也不知道该怎跟岑近徽解释,他也很害怕对方异样眼光,更担心这件事会成为三天后殒命导火索。
“没话说?”岑近徽见贺昀祯来他就不吭声,心里便明白个大概,不欲在此多留,抬脚便离开洗手间。
早就该料到有今天,谢吟池再标榜自己直男身份,碰上贺昀祯这样人,被掰弯也只是时间事情。
贺昀祯见岑近徽离开让谢吟池情绪更加低落,他上前想要牵谢吟池手却被躲开。
“时间不早,该睡觉。”谢吟池撂下这句话也离开洗手间,他说是实话,快要到十点钟,再不上床就来不及。
温峤鼻腔里热流时半会儿止不住,他无奈重新趴到洗手池边继续清洗脸上骇人血迹。
谢吟池对于岑近徽误会有心理准备,他已经猜到是贺昀祯帮他拿裤子进来换举动惹来场无妄之灾,只不过事情确实不是岑近徽想那样。
更重要是谢吟池不想岑近徽因为误会他性取向,从此讨厌他疏远他。
“你,你别误会。”谢吟池沉着解释道:“跟贺昀祯什都没有干,只是聊会儿天,不小心弄湿裤子,所以让他去帮拿条干净。”
“你用不着编谎话骗。”岑近徽盯着他殷红嘴唇,面目冷峻,“你要不要去照照镜子,再说你们什都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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