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勃又啜口,没有说话。
苏昂叹口气。他们直在打哑谜,围着房间里大象绕圈子。现在哑谜打够,她决定直截当地向他摊牌。
“但找不到他。你知道发生什事吗?”
他们直没有提及那个名字,就像是种无须挑明默契。“你觉得发生什?”
“觉得……他担心们发现他秘密。”
他停止咀嚼。“这是终极旅行体验,小说电影里永恒幻想……”他在继续说下去之前仔细打量她脸,就像是在重新认识她这个人,“但现实中它很难操作。”
“可你确认识这样人。”苏昂语气平稳地说,“你会写他们吗?”
他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但她能看出他已彻底从酒精里挣脱出来。然后他眼神变得更锐利点。“你究竟想说什?”
“只是被这种可能性吸引——”她顿顿,“怎说呢?直认为当骗子也许有种阴暗乐趣。”
“抛弃你过去生活并不违法。”
点杯普通美国波本威士忌。Jay又殷勤地给每人递上小块热乎乎面包,上面抹得厚厚黄油正开始融化。他们又碰碰杯。
“说吧,斑马女士。”
“什?”
“你肯定有问题要问——总不会又是斑马吧?”他嚼着面包,眼神中有种讥讽,好像已经看穿切。
这个时刻已在苏昂大脑里演练天,终于到来时却仍令她想临阵脱逃。她不断摇晃杯子,心跳得很快,担心自己即将毁掉这刻完美气氛。而鲍勃只是气定神闲地坐在旁,脸上那种勉强可以称之为微笑表情让他看起来精明得可怕。
“你们?”
鲍勃是受过训练人,能够在任何文本里
“如果涉及保险金呢?”
“哦,有备而来。”他点点头,重新开始咀嚼,脸上露出笑容,“恕直言,你看就不像能做这种事人。”
“也许吧,”她字斟句酌地说,“但这并不代表没有做出这种选择朋友。”
然后他们两个同时抬起头来。鲍勃紧紧盯着她看,目光专注得近乎诡异,就像是在直视她灵魂。这刻她终于确定自己找对人。
“猜你们直认为是个白痴游客,”她静静地说,“是不是?”
“刚才你说,”她终于开口,“你感兴趣是那些想要消失,或者重新开始人。”
“没错。”
“那最极端方法是假装死去。”
他看着她,身体微微往后退。“什?”
“想象下,飞到异国他乡,住进间旅馆,然后你就死,再以另种身份回来,继续住在那个国家,告诉所有人你是个虚构角色,而他们没有丝毫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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