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邀请茱帕下午和他起去看展览,却被茱帕拒绝。他请她吃牛排、看电影,她也推三阻四。但很快,暑假就要过完,马克也要返工,他们再无这样闲暇耳鬓厮磨。茱帕看起来毫不遗憾,她表现得很忙碌样子,但马克
个很苦故事。
有个儿子,回忆父亲早年出轨,情人索性就住在家里,作威作福。有天趁家里没人,她用瓢瓢开水烫伤洗澡母亲,母亲视力不好,没办法求救。延误治疗导致母亲感染,且各种病症并发过世。那个人,因为有些精神失能判四年出来,父亲居然决定和她结婚,被赶出家他后来考上免费师范,吃很多苦带着弟弟妹妹成年。再得到继母信息是据说她在火车上抛下婴儿又后悔,他才知道父亲和继母有孩子。十年后,有天下班回家看到家门口坐着轮椅父亲,屎尿满地。他也不想问,就带父亲去看病又送去疗养。好容易养好,父亲从疗养院逃走。他也没有去找。再看到父亲新闻,就是继母酒后用电锅砸死父亲,还想栽赃给自己儿子,她再次因为自己疾病只判四年。他说,这个人从出现就摧毁他生,二十年里连续杀害他父母。每次他觉得自己人生已经好起来,她就又出现。说来也怪,继母因为酗酒过度,居然在羁押期间猝死。那个可怜人说,切终于突然结束。有天,他看电视里尘,bao新闻,想到几十年前烫伤母亲,就直哭。五十几岁也没有真好。后来女儿出国留学,要说句吉祥话祝福,他想半天说,不知道说什,就说,活着。
“马航事又没人管呢,八仙尘,bao事好像就再没人管呢,那些学生真是可怜,那快就被忘记。”茱帕回家对马克说。
“是啊。”
“对,你认识吴思华吗?”茱帕问。
“见过。”马克心不在焉地回答,“他去年好像要出书样子,那时候还没有现在看上去那衰,脸色也好得多。不过台湾就是这样,总是吵吵闹闹,今天还是长官,明天可能就是烂咖。但不管怎样,教育部门快要完蛋,烂到根。”
“你们怎又要完蛋?再坏也总有人会继续搞,只是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
“你以前不关心这些。”马克瞟她眼,轻轻叹口气。
“以前是以前。人都会关心以后,不是吗?”茱帕说。
“以后会怎样呢。也许会失业吧。其实都不知道失业和退休哪个会先来。也不知道女儿要怎养。你看,还要养别人女儿。”马克本来想开玩笑,他不知道茱帕有没有听见他话。他没想到茱帕会生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