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制z.府,而主要是通过代又代人社会运动。在韩国,新政治可能性则来自观念变迁——当观念水位不断上升,人们甚至超越其经济理性,为个更高价值重新缔造制度。
在所有这些故事中,们发现,尽管历史、地理、社会、文化构成政治发展约束,但这些约束不是牢笼,每个社会对其政治未来,都有定选择余地。这个余地开始也许只有10厘米,但是,通过行动勇气与智慧,它可能扩展为10米、100米、1万米,直到打开新天地。
哪怕从历史深处流淌而来政治文化,似乎是个国家胎记,但是,就像在“文明冲突”那两次课中所说,文化不但可能变迁,在个大发展和全球化时代,它甚至可能非常快速地变迁。80年前德国人,默许纳粹z.府屠杀600万犹太人,但是今天德国人,成为整个欧洲最欢迎移民群体。90年前日本人,忙着刺杀切有和平主义嫌疑政治家,但当代有跨国民调显示,日本人成全球最不愿“为祖国而战”国民。历史是文化作者,但绝非它唯作者,甚至可能只是它第二、第三、第四作者。
当然,反过来,政治在“创造可能性”同时,也时常收缩可能性,把本来辽阔空间从1万米缩成100米、10米、10厘米。们谈到过阿富汗,20世纪70年代时本来处于现代化入口,但是,极左力量崛起引发苏军入侵,苏军占领激发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原教旨主义引发内战,政治多米诺骨牌效应让个国家道路越走越窄,直至山穷水尽。们还谈到过伊拉克,萨达姆不是什伊拉克救星,他统治下也没有很多人想象发展与和平,事实上,正是他把个现代化过程国家拉进无穷战火。们也提到过津巴布韦,1980年独立时候,充满希望、百废待兴,但是,穆加贝族群政治、民粹主义以及大权独揽,让个非洲粮仓沦为通货膨胀传奇。政治是艺术,但它可能是非常糟糕艺术。
在卓越和糟糕艺术之间,是政治行动。行动需要勇气,需要道德觉醒,需要有个小男孩以及更多小男孩冒着巨大危险,从人群中站出来说:对不起,国王,你并没有穿衣服。在关于“平庸之恶”讨论中,讲到过,恶泛滥未必需要多少“坏人”,往往只需要个“魅力四射疯子”加上无数“不假思索”人。在这个“1+N模式”中,个普通人要从“不假思索”中出走,他必须跳出“此时此刻”,获得个更高更远视角,足以看到历史深处亡灵,以及道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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