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亲戚,做饭,打扫卫生,看医生,买日用品和食物,处理孩子擦伤膝盖,应付欺负人小孩,陪孩子做作业、洗澡、上床,然后第二天切重来。他生活简简单单、清清楚楚地分为两部分:工作和休闲。但是,如果人们假设工作者每天上班地点和时间与学校、托儿所、诊所和超市位置或开放时间完全无关,并在这种假设基础上设计工作场所,那,这样工作场所就完全不适合女性。从设计上就不适合。
些公司确实在尝试着应对传统工作场所和工作时间中隐藏男性偏见。金宝汤公司在办公楼里为员工子女提供课后班和暑期课程。[104]谷歌在孩子出生后头3个月里为父母提供外卖餐补贴、托儿费用补贴,还在公司内部提供干洗店等便利设施,这样员工就可以在工作期间顺带顾及家务。[105]索尼爱立信和印象笔记则更进步,替员工支付打扫房子费用。[106]有越来越多美国工作场所为新妈妈提供专用哺乳和吸奶场所。[107]美国运通银行甚至将为那些需要在哺乳期间出差妇女支付运送母乳回家费用。[108]
但记得将女性考虑在内公司仍属个例。当苹果公司在2017年宣布其美国总部为“全世界最好办公大楼”时,有媒体批评这个设施先进办公大楼甚至纳入医疗和牙科诊所、豪华健康水疗中心,但偏偏没有个托儿所。[109]所以,这是全世界对男人最好办公大楼?
事实是,男性需求才具有普适性——以这种意识形态为基础而形成工作文化导致女性始终处于不利地位,而这种意识形态是全球通行。最近项调查显示,[110]绝大多数美国居家父母(97%为女性)表示,如果可以在家工作(76%),或者工作时间灵活(74%),她们希望能重返职场——而这恰恰表明,尽管大多数美国公司声称提供弹性工作时间,[111]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从2015年到2016年,美国弹性工作人员数量有所下降,几家美国大公司正在取消他们远程工作政策。[112]在英国,有半员工想要弹性工作,但只有9.8%招聘广告声称允许弹性工作时间[113]——而申请弹性工作制女性称自己因此吃到苦头。
公司似乎仍然把长时间工作和工作效率混为谈,经常对加班加点工作员工给予特别多奖励。[114]而这成对男人奖励。统计学家内特·西尔弗发现,在美国,每周工作50小时以上人——其中70%是男性——其时薪自1984年以来增长速度是每周工作35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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