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这种变化无常之外,人生还有什呢?公园中树叶,阅读这本书时屋内光线,四季,天气,天时间,走在街上擦身而过人,哪样不正在改变呢?还有们自己:们过去所做切,今天看来不都是场梦吗?与们起成长朋友,儿时玩耍地方,们曾经信守不渝观点和意见,全都抛在脑后。此时此刻,阅读这本书对你似乎鲜活真实,但是,即使是这页也很快就变成记忆。
们身上细胞正在死亡,们脑中神经元正在衰败,甚至们脸上表情也随着情绪直在改变。们所谓基本性格其实只不过是「心识流动」而已。今天们神清气爽,那是因为切都很顺利;明天就垂头丧气。那分好感觉哪里去啦?环境改变,们就心随境转:们是无常,影响力是无常,哪里也找不到坚实永恒东西。
比起们思想和情绪,有哪样东西更不可测呢?你知道你下个念头或感觉是什吗?事实上,们心就像梦那空幻,那无常,那短暂。看看们念头:它来,它停,它又走。过去已经过去,未来还没生起,即使是当下这念,诚如们所经验到,也立刻变成过去。
们唯真正拥有是「当下」,此时此地。
有时,在开示这些教法之后,有人会跑上来对说:「这些都是稀松平常事!早就知道,说些新鲜吧!」就对他说:「你真正解和体悟无常真义吗?你已经将无常与每个念头、呼吸与动作相结合,因而改变你生活吗?请你问自己这两个问题:是否每刻都记得正在步向死亡,每个人、每样东西也都正在步向死亡,因此时时刻刻都能够以慈悲心对待切众生?对于死亡和无常认识,是否已经迫切到每秒钟都在追求开悟?如果你回答都是肯定,你就算真正解无常真理。」
禅中,
念死最为尊贵。
每当们迷失方向或懒散时候,观照死亡和无常往往可以震醒们回到真理:
生者必死,
聚者必散,
积者必竭,
立者必倒,
高者必堕。
科学家告诉们,整个宇宙只不过是变化、活动和过程而已——种整体而流动改变:
每个次原子互动,都包含原来粒子毁灭和新粒子产生。次原子世界不断在生灭,质量变成能量,能量变成质量。稍纵即逝形状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创造种永无尽期、永远创新实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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