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样都记得:你气息,你夏天般味道,你紧贴身上皮肤手感还有在爱着你时你说悄悄话声音。
罗伯特·潘·华伦用过句话:“个似乎为上帝所遗弃世界。”说得好,很接近有时感觉。但不能总是这样生活。当这些感觉太强烈时,就给哈里装车,与大路共处几天。
不喜欢自怜自艾。不是这种人。而且大多数时候不是这种感觉。相反,有感激之情,因为至少找到你。们本来也可能像闪而过两粒宇宙尘埃样失之交臂。
上帝,或是宇宙,或是不管叫它什,总之那平衡与秩序大系统是不承认地球上时间。对
给你,让你冒风险,很抱歉。
从九六五年到九七三年几乎常年是在大路上。接受所有谋求得到海外派遣,只是为抵挡给你打电话或来找你诱惑,而事实上只要醒着,生活中每时每刻都在这种诱惑。多少次,对自己说:“去它吧,这就去依阿华温特塞特,不惜切代价要把弗朗西丝卡带走。”
可是记得你话,尊重你感情。也许你是对,不知道。只知道在那个炎热星期五从你小巷开车出来是生中做过最艰难事以后也决不会再有。事实上怀疑有多少男人曾做过这样艰难事。
于九七五年离开以后摄影生涯就致力于拍摄自己挑选对象,有机会时就在当地或者本地区找点事做,次只外出几天经济比较困难,不过还过得去,总是过得去。
许多作品都是围绕着皮吉特海湾。喜欢这样。似乎人老就转向水。
对,现在有条狗,条金色猎狗。叫它“大路”,它大多数时间都伴旅行,脑袋伸到窗外,寻找捕捉对象。
九七二年在缅因州阿卡迪亚国家公园座峭壁上摔下来,跌断踝骨,项链和圆牌起给跌断,幸亏是落在近处,又找到,请位珠宝商修复项链。
心已蒙上灰尘。想不出来更恰当说法。在你之前有过几个女人在你之后个也没有,并没有要发誓要保持独身,只是不感兴趣。
有次观察过只加拿大鹅,它伴侣被猎人杀死。你知道这种鹅伴侣是从而终。那雄鹅成天围着池塘转,日复日。最后次看见它,它还在寻觅。这比喻太浅露,不够文学味儿,可这大致就感受。
在雾蒙蒙早晨,或是午后太阳在西北方水面上跳动时,常试图想象你在哪里,在做什。没什复杂事——不外乎到你园子里去,坐在前廊秋千上,站在你厨房洗涤池前之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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