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道:“多谢长老。”
长老道:“明日长亭,老衲亲自相送。”
张生道:“小生何德何能,怎敢劳动长老法驾?”
长老道:“阿弥陀佛,
张生道:“日后归来,定奉请。长老在家吗?”
法聪道:“师父在家,听相公口气,似乎要出门?”
张生道:“是,特来向长老和小师父辞行。”
法聪道:“阿弥陀佛,相公请稍候,让去通报师父。”说罢,转向门里叫道:“师父,张相公来。”
长老正在屋内打坐,听得法聪通报,说道:“有请。”张生踏进方丈,见长老,连忙施礼,说道:“长老,久违,小生这厢有礼!”说罢,揖到地。
道:“当时也高兴万分,哪里知道老夫人却说什崔家世代不招白衣女婿,着明日就上京赶考,分明是拆散们夫妻嘛。”
琴童道:“相公,你反正迟早要去赶考,不必伤感。”
张生道:“那老夫人又言道,得中功名,就来和小姐成婚,如果落第,就别去见她,请自便。”
琴童听,说道:“啊哟相公,听这种口气,分明又是要赖婚,不过,相公可放百二十个心,这桩婚事是赖不掉。相公是才子,满腹经纶,中个把状元不在话下,到那时,状元骑白马,跑来娶家主母,气气这个老东西!”
张生道:“琴童,不得无理!”
长老忙合十还礼,说道:“阿弥陀佛,老衲还礼,里边请坐。”宾主落座,法聪送上香茗。
张生道:“长老,小生今日特来辞行。”
长老道:“刚才崔府总管通知,得知先生明日启程赴考,不知为何如此仓促?”
张生道:“言难尽!今日老夫人召见,面许婚姻,然而又以崔府世代不招白衣女婿为由,命小生明日即上京赴考,恐明日登程匆促,不及告辞,故此先来与长老聚。”
长老道:“阿弥陀佛,老夫人总算允婚,亦是桩喜事,老衲恭喜先生。老夫人要先生上京应举,也是爱护先生,督促先生上进。想先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独占鳖头是意料中事。老衲在此拭目以待,静候佳音。”
琴童道:“是,气气这个老夫人。”
张生道:“琴童,你在这里好好整理行李,要去向长老告辞。”张生出西厢,来到方丈,在门口恰巧碰上法聪。
法聪道:“阿弥陀佛,张姑爷,久违,向可好?”
张生道:“法聪小师父,久违!托小师父福,向粗安。”法聪道:“今天是什风,把你姑老爷大驾给吹来?”
张生道:“来感谢小师父往日鼎力相助,二来要拜访长老。”法聪道:“君子不忘其旧,相公何日请小和尚喝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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