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很差,满脸幽怨地说自己刚要重温幸福人生,就被硬生生地拽出来。
但他语言逻辑和行为表现,显然比之前每次醒来都正常不少,就连范倩楠都没个劲儿地说胡话。
陈捷眼中放射出兴奋光芒。
虽然这种治疗对策并不能根治,也不是长久之计,但起码他找到方向,有方向就是黑暗中束光,不会是百分百绝望。
“真是太好!”赵艺成笑着对温衍道,“本来看到你妈妈这样还担心得要死,现在好,她有希望被治愈。”
“已经是浅睡阶段。”陈捷压低声音道。
又过去二十多分钟,脑电波开始不规律变化,频率和幅度忽大忽小。渐渐地,脑电波频率变得更低,低得几乎如同平缓河水,悄无声息地向前流淌。
陈捷喉结鼓滑下,鼻尖上微微沁出汗珠。
现在,病人们都已经入深度睡眠。不出意外话,很快即将迎来最关键阶段。
突然,屏幕上脑电波急速跳动,曲线高低起伏,呈现出与清醒时脑电波相似活跃度。
员孙亚鑫作为临床试验研究对象。
这两个人症状最严重,精神状态岌岌可危。如果奇迹能出现在他们身上,那其他病人也定可以得到救治。
陈捷用精神科专用磁控约束带将他们固定在病床上,以突发意外状况时他们伤害到自己。
然后,他给他们分别戴上脑电波采集分析仪电极帽。这是医院最先进设备,可以精确采样脑电信号,将脑电变化清晰地呈现在旁显示屏上。
“陈医生,这个仪器具体能派上什作用啊?”
温衍“嗯”声。
看着赵艺成那张
陈捷见状,猛地起身扒开孙亚鑫地眼皮,取出医用手电照——
孙亚鑫眼珠在上下左右地激烈转动,他做梦!
就在这时,陈捷迅速按下开关,让贴在他头部和颈部电极释放出安全范围内电流,给予他电刺激。
这种促醒方法相比普通物理手段,能更快地激活上行网状结构,帮助唤醒大脑皮质。
果然,孙亚鑫很快就苏醒。
赵艺成边问,边翻开笔记本认真地记录。
今天,温衍和江暮漓刚来到医院大门口,就看到赵艺成正拿着学生证和采访介绍信,要求值班保安人员放行。
原来,他这些日子直在准备给某杂志写原创稿件,主题就是精神病院实录。
“人从清醒到睡眠,脑电活动会发生复杂改变,这台仪器能帮助判断他们有没有进入做梦状态。”陈捷调试完设备,“好,们在旁边安静等待吧。”
众人屏息凝神,大概过十分钟后,脑电波频率渐渐放缓,波幅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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