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信冬:“不知道。”
“这不是你该承担责任,”庄高阳想想,说,“你这个人就是太好,当初人家薄情寡义地
姜信冬埋头坐在离病房最近那个座椅上,好半天都没动。
电话再次响起时候墙上时钟已经指向点。
庄高阳在电话那头喊他,姜信冬很轻地应声,轻到他都不确定对方到底有没有听到。
庄高阳犹豫道:“你不会是去看那个谁吧?”
姜信冬:“嗯?”
良久,他抬起微颤手轻轻刮刮贺听额头,叫声贺听名字。
不知为何,此时鼻尖泛酸,声音发出来带着哽咽。
仍旧没有任何回应,姜信冬颓丧着把脸埋进手掌里。
漆黑夜,静得像滩死水,消无声息地抽走空气中温度,留下彻骨寒意。
到医生规定探望时间,助手过来敲门,姜信冬心神恍惚地出病房。
”
“其实后来想过,人就是复杂,移情别恋太正常不过,至少到最后你都很坦诚,所以就不恨,也不计较。”
“只是也没办法原谅,因为以前是真喜欢你啊,融到骨髓和血液里喜欢,恨不得给你摘星星取月亮,把所有最好都亲手捧给你,可是你够狠,转身就对着最脆弱地方开枪。”
“所以没办法原谅。”
“倒是你,分手时候那洒脱,这才几年,怎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贺听啊,”庄高阳说,“刚听说他出事。”
姜信冬闷闷地答:“嗯。”
“你……”庄高阳叹口气,“他现在怎样啊?”
姜信冬把薄唇抿得发白:“昏迷中。”
“还挺严重?”庄高阳问,“那你准备什时候回来?”
宗故已经不知去向,走廊上只剩下助手和排空荡荡座椅。
助手对姜信冬说:“挺晚,您看现在送您回酒店?”
姜信冬愣会儿,幽暗走廊笼罩着他伶仃身影,眼里泛起红血丝清晰可见。
他摆摆手:“不用管,让再呆会儿。”
助手知情识趣地走开,说不上为什,他觉得平时光风霁月大明星此时看起来不仅疲乏不堪,还有点可怜。
“去年你生日那天不是有话要对说吗,现在给你个机会,你有整个晚上可以说。”
……
然而房间里回答他只有心电图机械工作声音,贺听心电图尽管微弱,却十分稳定,稳定地不回应任何外界声响。
姜信冬眼里光彩渐渐暗淡下去,目光沉甸甸地落在贺听清冷脸上。
种叫做恐惧情绪突然爬到神经末梢,他开始觉得心慌害怕,害怕贺听气息在他面前点点消逝,却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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