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哽咽起来,渐渐说不下去。
阿诗玛大娘红眼眶,自己走开。众人都有些沉默,瞿清白轻声道:“们是不是勾起她伤心事?”
桑铎说:“阿娘从来没有对们说过这些。”
“之前和阿勒古被别孩子欺负,总是她收留们,给们饭吃,给们上药……现在想想,也许正因为阿叔也是孤儿,她才对们这好。”
瞿清白不平道:“可恶!神婆到底做什?小两口好好过日子,关她什事,干什非要棒打鸳鸯?”
她脸色黯淡瞬,又打起精神:“们在个寨子里,早就认识,说来也奇怪,平时话都说不几句,不知怎,两颗心悄悄就近……有次,出去办事,要猎手护送,他就来,后来才知道,他是求他兄弟好久,才换给自己……”
“晚上们歇在山里,睡不着在外面吹风,他就过来,别别扭扭递给条披肩,说夜里风大,让披上……”
在场人都能看出来,即使隔几十年,时光荏苒,岁月更替,那份感动和喜悦仍然没有褪色。
阿诗玛大娘讲起他时候,仿佛还是那个害羞少女。
见大家都看着她,阿诗玛脸上可是红:“嗨,说这些干什,这大人,怪害臊……你们吃吧,吃吧。”
阿勒古不安看着里面,和桑铎说:“们去看看阿娘。”
祁景点点头:“们还有事,先出去趟。”
瞿清白悄声问:“们有什事?”
祁景无奈:“你忘吴敖?昨天篝火大会根本没见他人,担心,是不是出什事。”
众人善意笑起来,祁景笑道:“大娘,这说,那披肩可是你们定情信物啊。您现在还留着吗?”
“当然。”
阿诗玛好像好久没有和人谈起过去,转身回屋里,小心翼翼拿着条披肩出来,很兴奋说:“就是这条。宝贝很,这多年,还像新样呢。”
这条披肩是傈西族最常见七星披肩,上面绣着日月星辰,做工非常精致,每缕丝线都亮晶晶,可见主人对它珍惜。
阿诗玛说:“每个傈西族妇女都有条七星披肩,上面锈日月,就是指们披星戴月,不分昼夜劳作,象征着傈西女人勤劳。他出生就是孤儿,但是被这条披肩包着,寨子里人把他抱走,养大他……他说,他觉得这条披肩是他没见过面阿娘,现在,他把它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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