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白怒道:“李魇!你还不快松开,这样有意思吗?”
陈厝猛想起来,这种熟悉感来源于哪里,这不就是那个和祁景调情差点被崩蛋蛋那个“千面佛”李魇吗!
李魇恢复自己本来声音,他嗤笑道:“急什,看你也挺享受这种捆绑play。”
陈厝面色扭曲下,他可没忘记这个李魇是个什货色,他过去把瞿清白绳子解开,警惕看着他。
李魇道:“你副如临大敌样子干什?可是友军。”
“嘿——”
那人都无奈:“说实话,真没看见他,们这是个各扫门前雪行业,货卖出去就行,谁管谁去哪啊?你被他骗钱是怎着,你要真着急,去那条胡同里找找,说不准在那放水呢!”
陈厝无法,只能回头往来路去,结果刚头窜进胡同,就被把勒住脖子,死死往深处拖拽进去。
陈厝又惊又怒,两手死死扒着那人胳膊,脸涨得通红,越是用力越是无力,终于在模糊视线里,看到自己手上冒出红色肉芽。
脖子上钳制下子松,身后那人说:“哇,冷静点,可不想让你在这里变身。”
,回头道:“小白?”
身后冷风阵阵,空荡荡胡同里哪有瞿清白影子。
陈厝从头到脚都凉下来,他们刚才拐进个清净点小路,瞿清白是从什时候开始不见?
他跑回主路,那里摆摊人还是模样,仿佛从来没有变过。白气从他口中像烟雾样呼出,陈厝忽然看向个地方……不,有变化——
那个老头不见!
瞿清白脸费解:“友军会把绑起来还摸屁股?你他妈脑子有什
陈厝大口咳嗽着,抬头,却不是那个老头。
这人长着张平平无奇脸,满面沧桑中年男人,这个城市里抓大把,让人过目即忘。
可更让他意想不到是瞿清白就在不远处,虽然手被绑着嘴被堵着,但看起来没什大碍。
那男人走过去,把塞着他嘴东西拿下来,瞿清白立刻道:“陈厝,你没事吧!”
陈厝摇摇头,警惕看着那男人,就见他腰板挺直,眼神清明中带着点刻薄,怎看怎熟悉。
他跑过去,茫然四顾,把抓起旁边人:“刚才在这摆摊人去哪,你看见吗?”
那人被吓跳:“没……没有啊。”
陈厝急道:“怎会没有?他就在你旁边坐着!”
那人有点生气,推他把:“你这人怎回事,诶,放手啊,再不放叫警察!”
陈厝不松手:“不是,你怎会注意不到……你再不告诉叫城管!不,叫打假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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