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总躲着袁大将军,丑媳妇儿早晚也要见公婆。”沈玥眼神黏在他身上,“去同袁大将军把话说清楚,以你内人待兄长态度,这是该做。古往今来这几千载,坐上皇帝这个位子,薄情寡性负心汉占多半,他不放心也在情理之中,总不能平白无故就叫人把你后半生都托付。”
“急什?大将军人又跑不。”萧亦然回头瞧他眼,眼神里带着点戏谑笑,“阿钊他向为操心惯,有什火气冲撒撒也就罢,哪就用得着你去摆情理?子煜忧心国事便罢,琐碎之事不必挂怀。”
“次说不通,便多说几次,直说不通,便做给他看。仲父在中州就这个娘家人,诚意和心意朕都得要叫大将军看到才成。”沈玥很有些落寞笑笑,“可惜自幼长在中州,除却朝堂上干催立后承嗣大臣,便没什人管终身,太后轻易地便松手,不然也有机会瞧瞧仲父想要心意。”
“旁人管不管你有什要紧,这不是管吗?臣可是管到连自己终身都搭进来,陛下还想要瞧什心意?”
萧亦然回头看着沈玥,认真道:“等回漠北,便去请父亲来下聘,这心意够不够诚?先前同你说过,三媒六礼该有哪样都少不你。”
性又好,你看……他就没有反对们在处。”
“……”
石碑沉默地矗立在微凉秋风中。
沈玥没预料到他仲父居然也会说如此俏皮话,倏地笑出声。
“别笑。”萧亦然抬手招呼他,“五爷可是第个应准们,快过来施个礼,这事儿就算这定。”
沈玥眼睛瞬间亮,他原本确实没放在心上,毕竟两人身份实在干系太多,如何能轻而易举就开诚布公。
以他想法,就算是在起,为免风波也定是要藏着瞒着,尤其是卫老国公年纪大,怕是禁不住大喜大悲
沈玥无奈又好笑,目不转睛地盯着萧亦然身影,平静眼底丝毫不掩饰其中风,bao翻涌。
他不仅想要无人处亲吻,还想要独无二亲密,长长久久陪伴,在日光都照不到阴影处,他还想要更多,更恶劣,更难以启齿占有欲……欲念在过往深夜梦魇里悄然滋生,得承诺后也未有消减,甚至在患得患失之间,与爱意纠缠着肆意疯长。
沈玥俯下身,躬身施礼。
求神不能,求己无用,只能祈求故人原宥。
祭拜过钟五爷,萧亦然牵着马,顺着石阶缓步走着,沈玥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伸手捞起缕他散落长发抓在手里把玩,乐此不疲地在指尖揉来绕去,纠缠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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