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
这时,实干派清流*员们方才得以从互相攻讦中抽身,谈论起清田国策执行细节。
雍朝高祖出身微末,知民生困苦,编“鱼鳞册”清理田产,登记土地,造册解府,征收税粮。此法出,清出大量隐匿田产,赋税大幅增加且收税有据,成效显著,直至天下粮仓借天灾人祸大量收购,世家崛起,鱼鳞册形同虚设。
而今再起清田国策,户部致奏请可用高祖鱼鳞册法。
沈玥谕旨允准,并提出眼下更迫切问题:“开道南下、弹压地方之事朕已派武扬王率军启程,然登记造册,丈量田亩却非军卒可以胜任,自地方抽调又无法避嫌。
若要在今秋收粮前造册完毕,则所需人力更甚,户部可有合适之选?”
,只能下冰水里泡着诱敌。”
萧亦然笑笑:“至多便是这两日,后头征哥儿就是想泡,也没人来往你枪口上撞。”
“为何?”袁征不解。
“明日酉时日落西山开琼华夜宴,九州地方对清田是何态度,朝廷作何反应,便都摊到桌面上。两相博弈之下,朝廷势必要打出记比等南下更有力度牌,方能令九州明清田决心,等四大家和地方官从这场博弈里抽身而出,们船早就已经开到金陵。”
袁征挠挠头:“小陛下……他手里除留守中州大哥,难道还有什别牌可以出吗?”
户部尚书修亚新躬身道:“此事臣等也已议过,高祖当年动用二百监生巡田,臣请效法高祖启用国子监生南下丈量造册。”
吏部侍郎复议:“今科榜首陆飞白之《清田策》檄文出,九州学子群情振奋,甘为先卒。且江南两州久在严姓治下,民心不稳,臣以为若此时启用监生南下,则清田、二则育民,再合适不过。”
其余几名阁员纷纷复议。
沈玥却并未展颜,叹道:“诸卿都是走过琼华宴,经九州大小中正递交吏部入仕*员吧。”
众臣虽不解其意,依旧躬身称是。
“这快就忘先前你入水师,和陆飞白那纸莫须有《与君书》都是怎来吗?”萧亦然从容地闭上双眼,平静地说,“你家小陛下他什样牌都可以有,端看时局能让他选择打什牌罢……”
*
话虽如此,但时局能够留给沈玥筹码并不多。
九州督抚在会试放榜前便已入中州述职,六科议事也分外热闹,那纸震动九州《清田策》出,九州尤其江北、浙安两州督抚更是吵翻天,两位封疆大吏险些头撞死在金銮殿上,以死明鉴。
萧亦然率铁甲军开拔之后,木已成舟,单耍嘴皮子抗议已然无用,两州地方官便干脆告假称病,无人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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