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看得有些发痴，眼泪也忘
掉。
顾衍笑容微微滞，将笑容缓缓收起，闭闭眼，恢复成面无表情
样子。长指骨节分明，缓缓划过眉眼唇舌，声音有几分冷酷，似有杀伐之意：“不过是虚妄色相
顾衍分开两腿，压下身来，覆在身上，脸越靠越近，几乎要蹭到鼻尖，眼睛毫无情绪盯着：“你是觉得会受你撩拨，所以这样勾引？”
“你……你胡说什
！”气得脸颊涨红，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
若说勾引陆冕还愿意承认，何时勾引过他。
顾衍睫毛动动，细细打量脸。离得这样近，被他这样看着，难免脸颊发烫，心跳也难免有些加快，不敢和他对视，别开眼睛，看着别处。
“还说不是勾引。”顾衍伸手忽然掐住下巴，强迫看他，“你这般欲拒还迎，是想要垂怜你？”
愿，你何必强人所难。”
顾衍微微蹙眉：“啰嗦。”竟再不理会，直接摁住强脱裤子，又扒掉中衣。
“你、你放开！你不怕别人看见吗！”
顾衍脸色淡淡，似乎根本不把话放在心上，将按倒在车上，倾身压过来。
中衣被扯下，连里衣都只能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想伸手把里衣提上肩膀，又被顾衍按住。
“派胡言！、你……”被他胡言乱语气得眼眶渗出湿意，想要反驳，竟不知从何说起。
顾衍声音还是没有丝波澜：“你最会巧舌如簧，说是颠倒黑白也不为过。现在这样嘴笨，又作出委屈嗔怒情态，是怪不解风情？”
“不是……、没有……”实在受不住，竟被他这样曲解调戏。沈凝还没吃过这种亏。谁敢这样对？谁敢这样对！都是他，都是顾衍，在梦阖洲里欺负，现在也要在嘴上占便宜，他竟然这样对……他……他……心头郁闷气恼实在无处发泄，气得竟哭出来。
顾衍眼波动，低下头轻轻舔舔眼皮：“哭什？害羞？”
顾衍嘴角竟勾起抹笑意，长眸也微微弯起，时菱花湛露，美艳不可方物。
光亮极暗，顾衍俯身居高临下看着，下巴微微扬起，眼中也是惯冷淡无情，即使长得再艳丽，仍然叫人觉得冷酷害怕。
把头偏到边，闭上眼睛。
算，他心只为折辱，看这幅任他欺负窝囊废样子，怎样反抗都没用。对，以前不自量力还想挑战他。如今彻彻底底输，他还是高高在上顾衍，已经沦为人人喊打沈凝。他总要满意吧。
“你又勾引。”
顾衍声音冷冷，却听得头雾水，不知他为何这般看，只能睁大眼睛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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