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凌晨点多有。”
埃德温松开他手,下床匆匆穿上裤子,回来又亲他口,眼睛眨巴着撒娇,“起去,嗯?”
美色惑人,章颂年最受不被这双眼睛盯着看,总感觉下秒就会被吸进去,他看埃德温这激动,不忍让他失望,点点头答应,为惩罚他,章颂年提个要求,傲娇吩咐道:“那你给穿衣服。”
埃德温眼睛倏地亮,“好啊。”
话刚说出口,章颂年看到埃德
埃德温低低笑出来,不再忍耐,准备好好证明下自己优越能力。
章颂年佩服他好体力,上午打场冰球比赛,身上有伤情况还能这强劲,等他醒过来已经过零点,睁开眼就看到埃德温托着脑袋正在看他。
章颂年害羞地缩回被窝,声音软软,“你干嘛不睡觉?”
埃德温玩弄着他头发丝,“睡不着。”
他灵机动,忽然说:“honey团,们去看开桥吧?”
机也挺好,很有意思。”
埃德温习惯冲在前面保护他,第次看到章颂年对他露出怜惜目光,有些不习惯,湿润舌头舔上他眼睛,声声温柔喊着honey。
章颂年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抱住他头,泛着水色嘴唇微微半张开,像是最甜蜜水蜜桃诱人去摄取,埃德温重重吻上来,品尝到唇齿间蜜味完全不舍得放开,转攻势把章颂年压在沙发上。
章颂年声音混着水声,余光看到他身上伤,气息不稳开口:“你,你身上还有伤。”
埃德温咬他口,尾音上扬,声音低沉调笑道:“未免太小看你老公。”
大半夜发什神经。
章颂年怔住,“什开桥?”
“дворцовыймост。”
埃德温看眼时间,拉着他起床,催促道:“时间还来得及。”
章颂年现在浑身酸软不想动,而罪魁祸首居然还要他半夜起来去看桥,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犀利,重复问遍:“定要现在去吗?”
章颂年对于那档子事虽然不如埃德温这热衷,但他也是男人,有基本需求,埃德温又分外熟悉他,几下就把他勾得红成团,眼下就更没理由拒绝,别过头红着脸说:“那你自己注意点身体。”
“honey团,你真贴心,不过这话最好还是不要这个时候说。”
埃德温指尖撩过他微红脸颊,挑逗意味十足,低下头凑到他耳边,舌尖缓缓描摹着他耳朵轮廓,往里吹口热气,“不然会以为你对不满意。”
温热呼吸喷洒在耳边,章颂年耳朵痒痒,下意识缩起脖子,“没有不满意。”
事实上,是太满意,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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