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为之努力那多年冰球被以如此残忍方式断绝,章颂年情绪有点激动,“那你就这放弃不后悔吗?不能换教练吗?”
“当时有点后悔,之后慢慢就想通。这优秀,以后无论做哪行都不会差。”
埃德温露出自信笑容,笑容过后轻轻叹息,“冰球这个圈很小,换教练就跟原来队员成对手,难保以后性向不会传出去。”
“那时候还在读高中,传出去对影响不太好,只能忍下来。”
章颂年抱住他,下下揉着他头发,心疼不已,“那你也太可惜。”
般,勾得他忍不住张嘴亲他,哄道:“别生气,嗯?”
章颂年本来就没生气,这会儿更是点脾气都被他磨没,他想起上午球场上埃德温跟人打架场面,边涂药边无奈唠叨:“你呀,就算打架再怎厉害,也不能被人激就动手啊,打架不能解决问题,身伤多疼啊。”
埃德温脸长得好看,瞧着就像不谙世事单纯美少年,但骨子里崇尚武力,是个,bao脾气,不能激,旦打架就会露出原型,想当初章志儒锤他下他都能给人打骨折。
埃德温心虚敛眉,用手扒拉他头发。
章颂年涂完药放到边,眼神专注望着他,沉声问道:“听叶莲娜说你之前练很久冰球,为什突然不打啊?”
埃德温伸手紧紧圈住他,转头亲亲他耳朵,靠在他肩膀上汲取怀中人体温,笑道:“都过去,要不然你现在看到身上可不止这点伤。”
“学计算
埃德温表情微变,嘴角下子拉下来,语气不悦:“她怎跟你说这个。”
章颂年看出他不想回答,心里也犹豫要不要继续问下去,练那多年冰球突然不打肯定有非常重要原因,才会让他直避而不谈,被人揭开伤疤并不好受,他顿几秒,摸着埃德温脸,声音轻柔道:“你不想说话,可以当作没听过。”
埃德温不喜欢这种恋人间藏着事感觉,他不想瞒着章颂年,舔下唇,坦白说:“其实也没什特别原因,就是当时教练偶然发现喜欢男生,大概是因为队里都是男生吧,他心里很担心,害怕队内恋爱影响训练,就让去看心理医生,不愿意跟他大吵架,从那以后切都变,跟队员练习完在起休息,哪怕是说句话都会被他警告,上场机会也越来越少,后来实在待不下去就离开。”
章颂年万万没想到是这个原因,瞪大眼睛,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胸膛鼓鼓,又气又怒,“怎会有这种人?”
埃德温耸耸肩,拉着他坐下,“就这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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