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全挤进甲室,祝临风扫眼屋内略显简谱
问就错,再问不改,说就是他,不过会儿工夫,他又咋呼起来,比着剑指“咻咻”地在空中滑,激动地面红耳赤。
“祝师兄,你方才斩那剑,真是这个,”刘鹏比个大拇指,接着道:“不过,师兄你可真不够意思,什时候能修行,竟然瞒得这死紧,早说出来,师弟们也不会白担心场呀!”
祝临风不意外刘鹏知道自己不能修行,他向来消息快,加之又是同门,他没听过些风声那才说不通呢。
就和殷停说样,他这“秘密”真是人尽皆知。
“师兄别恼怒,是师弟说错话,”刘鹏缓好会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不该说话,那是啪啪扇自己嘴巴子。
发饰叮铃作响。
这话既没有主语,也不特指,殷停却霎时明白过来。
意识到他不舒坦,殷停赶忙托着他头,动作细致地摘取发饰。
那发饰本就繁复,额心坠着颗红玛瑙,珍珠串链子被细细地编织进发丝中,已是不好摘取,加之祝临风论场剑,动作激烈之余,发饰也全胡乱地搅进头发中,看着手中团乱麻,殷停几乎不知该如何下手。
他心中腹诽:既是知道要论剑,还打扮这些繁复花样子做甚,费时费力!
殷停明面上斥责着刘鹏说话不过脑,实则视线全落在祝临风身上,别说久不回师门刘鹏,便是算得上和祝临风朝夕相处自己,也没发现,他何时有法力?心意剑又是何时听话?
若他没看差,与荀英争斗之时,祝临风之所以能转败为胜,正是因为心意剑。
姜太平亦好奇地探着脑袋,努力作出副“自己很懂”模样。
祝临风没说话,而是指指楼上,说:“上去再说。”
楼上共四间雅间,分布在走道两侧,两两对门,门上刻着甲乙丙丁四字,尽头是间茶室。
好在他是习惯祝临风难伺候,生生被磨练出身耐性,就那头皮发麻地将发饰给取出来,随后熟练地取出发带,抓住满头乌发,扎个高爽马尾。
在他替祝临风收拾工夫,台上人已走个干干净净,不多时,名童儿驭着云舟前来,招呼几人上舟,小舟隐入云团,约莫刻钟后座修建在孤山上吊脚楼隐约浮现出轮廓。
童儿将他们送至门前,收颗灵石后,笑容满面地离开,还同他们说许多新鲜事。
“祝师兄!”进内厅,憋半晌刘鹏突然咋呼声,几人都吓跳,回过头,搀扶着祝临风殷停不满地蹬眼,斥道:“鬼叫唤什,小心吓到师兄!”
刘鹏合着手掌作揖,讨饶道:“错,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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