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便起疑心。
派来守卫,明里就有十数个,将门窗全部守严严实实。
哪里是让自己面壁思过,分明是看守囚犯架势。
且全是伯父那边人。
乔慈越想越不对,立刻要出去,却被守卫拦住。欲强行闯,从暗处涌出来上百卫士,将他死死困住。
但损及视力,他也始料未及。
强忍住肩膀疼痛,道:“主公勿慌。想必方才郡公激怒攻心,这才时不能视物。等过些天,慢慢便会好。主公当务之急,便是控住郡公,明日早,以主公和郡公之名,告家将部曲,再等陛下亲临,助主公掌控局面。汉帝既临,谁还敢不服?”
乔越勉强定下神,道:“慈儿那边如何?只制住他便可,不可伤害!”
张浦点头:“主公安心,已安排得力亲信,必万无失。”
……
实话告诉你,已向琅琊上表!此事容不得你再置喙!”
乔平忽觉胸口发闷,眼前模糊,双目似有无数牛毛针尖在密密地刺,惊觉不对,厉声喝道:“你们往酒里下药——”
双目骤然刺痛无比,竟不能再视物。
乔平大怒,把掀翻面前食案,凭着方才余下方位印象,拔剑剑刺向对面张浦,张浦肩膀中剑,惨叫声,倒在地上。
乔平挥剑要再砍杀,药力却急速发作,摇摇晃晃,长剑坠地,人随之也倒在地上。
乔慈大怒,奋力闯关,冲到庭院,却被暗中设下马绊绊倒给捉住,再次关起来。
关,就是三天。
到第四天,丁夫人提食盒来看乔慈。
奉命看守乔慈副
乔慈怒气冲冲离寿堂,在外吹风,想到大姐夫不被伯父接纳,二姐夫黄河战事凶吉难料,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心里愈发烦闷,酒意涌上来,回去倒头便睡下去。
次日早醒来,却发现被反锁在房里。
守卫说奉郡公之命来此,让公子在房里面壁思过。
乔慈起先并未多想。
昨夜确实是自己当众顶撞乔越,是为犯上,大不孝。父亲不快,要自己面壁思过,也属正常。
凭着灵台仅存最后点意识,咬牙嘶声道:“兄长,兖州恐要坏于你之手——
乔越浑身发抖,看着乔平在地上渐渐停止挣扎,方疾步奔上前去,探探他鼻息,知他只是昏迷过去,方松口气,猛地回头,怒道:“你往酒里下何药?他眼睛为何也不能视物?”
张浦肩膀被刺中,跌坐在地,手捂住流血之处,心里也感慌乱疑惑。
这投酒里药,乃是刘扇所给,称无色无臭,但药性比普通蒙药要强上数倍,他怕药不倒乔平,是以多投些。
乔平此刻倒下,本在预料之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