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这鬼脸丑妇虽可恨可厌,竟骗自己到如此地步,只是人都已到这里,既有藏宝,不如再信她回。
等逃出去,若得知她骗自己,再杀她不迟。
贪念起,立刻改脸色,道:“夫人留步!随来!再晚,恐就逃不走!”
……
闭门守户洛阳民众
“撕啦”声。
丁屈拔刀,割断被她死死拽住衣袖,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她近旁原本跟着几个亲随,也骇然盯着她脸,慢慢地后退,相互望眼,忽然掉头,各自逃命去。
苏娥皇跌坐到地上,脸色惨白,十指还死死捉住丁屈割下来幅衣袖,不住发抖,忽然大声道:“丁将军留步!你当知幸逊老贼这些年间,搜刮来财宝富可敌国!莲花台里藏金银,不过是他九牛毛!得他宠爱,趁他醉酒,曾问出过他另藏宝之处!你若带逃出生天,以宝藏相报!”
丁屈迟疑下,停住脚步,慢慢地回头:“你此话当真?”
蝶罩之下,露出张残缺不齐面孔。
正午耀目阳光当头照射,丝发,无所遁形。
丁屈骇然停住脚步,双眼睛瞪作铜铃。
苏娥皇忽感到面上凉,抬头,看到丁屈和他身后那些随从瞬间睁宛若铜铃眼睛,立刻意识到到面罩应是方才匆忙间没有戴好,以致于奔跑中脱落,顿时心头震颤,下意识地尖叫声,以袖遮面。
“丁将军!你莫怕!从前不是这般!本花容月貌,洛阳里人人都知玉楼夫人之名!都是魏劭害如此!你带逃出去,助你夺这天下!”
苏娥皇脸色虽还惨白,神情却慢慢地恢复镇定,弯腰捡起那张脱落蝶罩,重新戴回去,道:“幸逊老贼从前何等宠,别人不知,难道你也不知?问出他区区个藏宝之地,于而言又有何难?你要走便走,也不强求于你!莲花台藏宝,今日起自归魏劭所有!可惜幸逊老贼搜刮来另个宝藏,从此将要随埋没于世!”
丁屈半信半疑,见苏娥皇说完,转身已走,背影傲然。
不禁摇摆起来。
幸逊这些年间,搜刮天下财富,传说分藏各处。其中处藏宝之所莲花台,世人皆知。
此刻听苏女之言,顿时意动。
丁屈死死地盯着她那张平日被蝶罩遮半面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终于恍然,她为何从不许自己和她过夜。
犹如吞只苍蝇般,脸上露出浓重厌恶和鄙夷,转身便奔走离去。
苏娥皇大惊,立刻追上去,从后把死死拽住他衣袖。
“丁将军,生而带极贵命格,相士断言,日后必定贵不可言!你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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