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从津笑下,说:“你不要哭,知道。”
“但是。”他勉强地说,“喜欢曼市这句你都说三次,怎能说‘话只说次’呢。”
简从津转头就走。
冬深跟上去,缠着他,又拉住他手臂:“再说次嘛,你跟谁结婚啊?”
简从津忍住不笑,冬深追着他说个不停。
“婚礼请柬怎印,印周律和冬深要结婚,请大家来参加婚礼,好不好?”
自己擦眼泪,闻言抬起头,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有道理?是谁偷情,你自己知道。”
“不伤心是吗。”简从津面无表情,“偷情,回新市找未婚妻结婚,要不要邀请你去参加婚礼。”
冬深其实还是伤心,但他不再打算想那些。他大概真是个心脏空间很小人,真正想要就只有个,其他哭过就全都丢在身后,不想也不看。
“不要。”他说,“你不要邀请,更不要去新市结婚。”
简从津看着他没说话。
“你回去把那个法典碎片还给,要捐给博物馆。”
“但是就是感觉你喜欢得很般,周律是很好,你很般。如果不发现你就要在外面跟别人结婚。不伤心吗,还让跟许洛分手,气死。”
“冬深。”简从津终于忍不住打断他,“没有喜欢得很般。”
“喜欢能竞选世界喜欢锦标赛五年连冠,你不要看不上。”
冬深觉得他太过于不要脸,没吱声,最后勉勉强强地开口:“那你最好多蝉联几届,不然又要哭。”
“喜欢你好多。”冬深抓住简从津手,垂着视线看他掌纹,“你能喜欢到不结婚吗。”
简从津深吸口气。
冬深又抬头看他,眼睛肿得可怜。
“冬深,话只说次,你听好。”简从津与他对视,表情不耐烦中又带着丝严肃,“喜欢你,连带着曼市都能喜欢。你认为不认真,是做得还不够好。如果结婚,那人选也只有个。”
“个”是谁不言而喻,冬深动动嘴唇,眼圈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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