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自己肩胛骨,痒他忍不住想撑开自己骨翅。
“你看,不仅又救你,还好心替你上药,是不是说
“可以自己上药,请雄主回房休息。”
伊莱以不容置喙口吻道。
这只臭虫,他明明是好心才帮他上药,还敢这样跟他说话。
加文有些生气,他生气就是蛮横不讲理,不仅不走,还夺回药水,吼道:“本虫要干什还轮不到你来管,就要给你上药。”
伊莱看着他,无声地做个深呼吸,与此同时,加文也心虚地撇过脑袋。
“喂,你是不是很痛啊…”
加文声音变得有些哽咽。
之前伊莱满身血呼啦差根本看不清伤口本身面貌,此刻近距离碰触,加文才发现有多触目惊心。
他是个很怕痛虫,不自觉地把自己代入成伊莱,瞬间痛心口缩。
他突然觉得伊莱好可怜。
口上。
想到这里,加文然,把价值千万药水倒满手,然后轻轻地按在伊莱胸口伤口上。
正想告诉加文可以用棉签伊莱:“…”
伊莱胸肌饱满有型,雄虫葱白细嫩手按在伤口上时视觉冲击令伊莱口干舌燥。
他无法克制住军雌本能,他觉得相比惩戒室那些手段,加文触碰更令他难以忍受。
正面已经抹差不多,加文便爬上水床,试图替伊莱后背上药
军雌无法忍受将最脆弱部位,bao露在它虫视野中,于是伊莱也转身盘腿坐在水床上,他最多能忍受加文面对面上药。
加文看他不配合,也没办法,憋着口气就是要给他涂,只好支起膝盖,倾身越过伊莱肩膀替他涂抹。
这样姿势使两只虫靠很近,是个暧昧距离,伊莱甚至能透过雄虫垂落衣领看到里面景色,他闭眼,深呼吸。
柔软手心揉过后背伤口,伊莱不仅不觉得伤口痛,反而觉得痒厉害。
对上加文那双染上水雾琥珀色眼眸时,伊莱心脏像是被挠爪子似。
这种感觉很陌生,陌生到令伊莱不安。
不安代表着未知危险警示。
他手攥住雄虫手腕,声音沙哑可怕,“别摸。”他说。
加文被莫名地阻止,同情带来伤感被打断,十分不解地看向伊莱。
但偏偏雄虫意识不到什,点点地替他上药。
“不用雄主,可以自己来。”伊莱嗓子哑厉害,他掀起眼皮,看向加文,却在看清加文神情时怔愣住。
雄虫眼眶不知何时染上圈红晕,卷翘睫毛微颤,连有些婴儿肥脸颊都绷得紧紧。
这只雄虫是要哭吗。
伊莱涌起个荒谬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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