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文抖下,才想起自己来干嘛,“这是叫管家找药,刚好路过就顺便给你送过来。”
加文怀里抱着堆瓶瓶罐罐,走到伊莱面前,把药瓶都洒在床上。
本想送完就走,但加文目光从伊莱身上晃而过时,突然想到自己任务,心道这可是个好机会,便脚步转回到伊莱面前。
“本虫看你不便,决定亲自帮你上药。”
加文不敢直视伊莱眼睛,只好看着他鼻子道。
不过就算所有刑具轮番来遍,对伊莱而言也不及战场上受伤最轻次。
他早已习惯血肉绽开疼痛,甚至享受那瞬间痛感,于是他面不改色地张开巨大骨翅,反手摸到翅膀根处烫烂腐肉,打算将它挖下来。
就在这时,有虫在门外敲响他房门。
想着或许是管家,伊莱喘会儿,哑声让他进来。
门被推开,穿着条纹睡衣小雄虫突然出现在伊莱眼前。
精力,他到底想要什。
伊莱想不通,他现在已经推翻加文想利用自己搏得支持率猜想,却依然摸不着加文真实目。
另外边加文也是满脑子浆糊,他为救伊莱出来,专门去找雄父说那只虫,没想到他什都还没做,那只虫听完他来意后便立即下令放虫。
临走前还语重心长地跟他说,“小加文,王位应该属于你。”
回到家后加文像是实在无法忍受,下车就跑得没影,管家似乎收到命令,带着伊莱去清洗身上血污。
伊莱缓缓抬眸,道声“谢谢雄主。”
于是加文有模有样地打开药罐,看着药罐沉思该如何下手。
加文从小被娇养长大,基本上没受过伤,他印象中雄父会把药倒在手心,然后用指腹抹在伤
伊莱瞳孔瞬间紧缩,唰下收起骨翅。
在虫族传统中,军雌全身最禁密部位就是骨翅,旦在雄虫面前展露骨翅,便意味着欲望和□□请求。
伊莱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
加文显然没意识到问题重要性,嘴巴不自觉张开,为刚才那晃而过庞然大物震惊。
“雄主。”伊莱阴恻恻地唤他。
“伊莱少校,主虫最近几天为你操不少心呢。”
管家离开时颇具暗示意味地说句,“虫都有犯错时候,是看着主虫长大,至少在上任主虫去世前,主虫是心中最天真烂漫,最具有同理心小雄虫。”
伊莱望着管家离去背影,若有所思。
关闭卧室房门,伊莱坐在柔软水床上,他低头打量身上伤口,估计身体愈合时间
惩戒室刑具都是为军雌体格量身定制,这身伤下来,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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