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句话确实是有表述歧义,听在田恬耳里,苏聿容像是在用反问表达肯定:不好奇你感情,你对而言谁也不是。
天阴,树枝上层层累累大叶子看起来绿得很深沉,不似春天时新绿,那种绿是已经老绿,风越吹越紧,大力吹掉它们,有片五指张开树叶摔在田恬面前前挡玻璃上,像记耳光。
尽管这不是耳光,只是片有点相似树叶,但田恬感觉自己被扇,他想:其实这很合理,他早该清楚,只是之前不愿意面对,他直逃避深究两人之间差距,般情侣会互相掂量在彼此心中地位,他放弃这件事,放任自己享乐。
田恬此时内心灰败,重蹈覆辙真令人难受,尽管他这次已经小心翼翼呵护真心,但他真心还是被人随地丢掷。他沮丧地拱起背、垂下头,茫然地看向地面,他看到油门踏板,那块倒梯形东西好像就是他心脏。卑微蹲在苏聿容脚下,他轻轻踩,自己就立即像汽车样跑得很起劲。
苏聿容没见过田恬
和地上灰突突吹。田恬开着车不合时宜地想到,怪不得“风”加个病字旁就是“疯”。
田恬把车开到他们欢爱过那棵树下。
沉默会儿,他开口:“聿容,们聊聊天?”
苏聿容神态漫不经心,他打开窗让疯风钻些进来。“聊什。”
田恬侧过身拉他手,“聊聊刚才事。”
苏聿容抽出手,反过来握住他,在手心里玩儿似揉捏片刻,然后松开。笑下说:“刚才?刚才事很重要吗,值得你这样,还特意到这个地方来?”
田恬忽然有点拿不准他此刻态度。刚刚苏聿容突然出现时候,他以为自己捕捉到种名为愤怒情绪,是藏在他平静表面之下。但现在似乎又没有,是他误判吗?他自己给自己强加出“捉*在床”戏码。
他又试探着问:“是小题大做吗?当然,刚那个人很无聊啦,只是怕你多想。”顿顿他还是忍不住又说句:“可是聿容,还以为你会好奇感情。”
苏聿容说:“为什要好奇你感情,你是谁?”他确实生气,他努力压抑自己情绪,不想,bao露内心嫉妒和狼狈,但上头情绪已经使他完全丧失所谓谈判技巧,他急匆匆丢出句话,顾不上预先审查这句话是否会带来歧义。
苏聿容本意想引导田恬承认他们二人关系和感情,他希望田恬亲口说出“因为是你现在爱人”,站在这层确定关系上,用“现在进行时”去全盘否定刚才那位“过去时”,那接下来田恬再聊他情史,苏聿容会觉得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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