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且连连点头哈腰:“大王说是。”
他硬着头皮将绢帛上那味“黄连”加重些。
嬴政看着绢帛上字,漫不经心道:“秦王刚才胃部不适。”
夏无且抖,看向赵政:“大王胃病又犯
但是小小整治下,无伤大雅。
赵政示意夏无且:“太医不是要细诊?”
夏无且:“……”
真诊哪……?
夏无且看向嬴政。不知怎,他觉得这位公子气息虽然没有秦王那张扬,却有种不显山不露水感觉。
嬴政道:“凉,喝胃痛。”
赵政顿,抬眼看向他:“魏如,不要以为们还有什交情。”
嬴政:“胃痛吗。”
赵政:“……”
……还真有点。
且傻眼地看向嬴政。这位魏公子身体没问题,谁想到秦王还要亲自去偏殿看他诊哪……
嬴政给夏无且个许可眼神。
夏无且忙扶住嬴政:“公子请。”
偏殿内非常安静,装潢也比外面大殿淡雅些,赵政看样子根本没打算回到宴会,因为嬴政进去就看到他脱下礼服。
赵政披件素白常衣,这件衣服很好地中和他眉宇间侵略和压迫感。他随手拿过旁边书柜上卷竹书展开,淡淡道:“说吧,怎回事。”
这种气息很微妙,刻意去注意时候,好像就什都察觉不到。但是不注意时候,那种气息立刻显现,铺天盖地到处都是,想忽视都难。
嬴政也不与夏无且为难,他伸出手。
夏无且擦擦冷汗硬着头皮搭上脉,望闻问切装模作样地来通。
秦王意思还不明显吗,就是没病也得看出病来。他只能小小地得罪这位魏国公子:“心火略旺,下臣为公子开些清热药。”
赵政善意提醒:“良药苦口,太医。”
赵政真感觉到胃在痛。
先生去世那段时间,他饮食作息极度混乱,有时候整天都不觉得饿,睡觉也很浅,点声音就会醒,醒就整个晚上都睡不着。
他不知道魏如怎会知道这个,他也不想知道。
夏无且很快带着王绾走进来。
赵政让王绾去调查下毒事。虽然他与魏如有个人恩怨,但是他分得清公私和轻重缓急。外面魏国使臣还在,这种时候不宜与魏如翻脸。
这话是对夏无且说。
刚才他早就看出两个人暗送秋波有猫腻,到偏殿来只是给他们提供个避人耳目地方说话罢。
夏无且如实将酒中有毒事说,赵政听完让夏无且到外面把廷尉王绾叫过来。
于是大殿里暂时只剩下嬴政和赵政两个人。
赵政将竹简合上,就像看不到魏如这个人样,自顾自地端起凉茶饮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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