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刘可和岂能不心急如焚?不知让刘可和与鲁方几人起居住景德殿,究竟是皇上自己主意,还是刘大人主意?”
衡徵脸色已渐渐缓和回来,初闻震惊过后,各种杂思纷至沓来:“那是刘可和请旨,说那四人或许别有隐秘,要朕下旨让他们起居住景德殿,他与王公公可从中观察。”
“不错。”方多病见他已经缓过来,也不禁佩服这皇帝老儿果然有过人之处,“他是想从中观察鲁方几人十八年后,是否有人察觉真相。”
“结果——便是他动手吓疯鲁方,杀死李菲、尚兴行?”衡徵此时说话充满疲惫,“可有证据?”
空中本书卷突然掉落,方多病这次已经镇定自若,伸手接住,施施然翻开其中页:“这是本朝史书《列传第四十五》,记载刘秋明生平,其中记载刘秋明严于教子,他儿子叫做刘文非,《列传第六十九》,记载刘文非生平,也记载刘文非严于教子,他儿子叫做刘可和。”
衡徵在第次震惊过后,也已经麻木,那本书卷中还夹带张白纸,方多病取出白纸摆放在那些染血纸条之旁:“这是自那本《极乐塔》手记中拆下白纸,皇上请看,纸质与这些纸条模样。刘可和与鲁方四人同住景德殿——”方多病指指自己鼻子,“住进景德殿第个晚上,有人在庭院花园里悬挂鲁方轻容,又在轻容衣袖上插入支玉簪,放下张极乐塔图纸——是谁能知晓鲁方带着那件轻容,是谁又知道那支玉簪本来插在何处?赵尺不知道,因为赵尺不会水,他没有见过井下尸骨,不知道那支玉簪原本插在何处,更不可能有极乐塔图纸。”
“即使刘可和是刘秋明孙子,即使刘可和能够取得刘秋明手记,那也不能说明他就是杀人凶手!”衡徵厉声道,“你可知你刚才所说句句大逆不道,任何个字朕都可以让你人头落地!”
“只有住在景德殿中人才能盗取鲁方衣服,同样也只有住在景德殿中人才能知道当夜‘六法师’要做法,李菲几人被王公公安排住在他处。而当夜李菲是如何到那处树林之中?他是何时离开别馆?为何赵尺几人竟不知情?谁能轻易找到李菲将他带走?宫墙外巡逻禁卫军为何竟没有发现?是谁知道那片树林夜晚僻静无人?又是谁为什而将李菲割喉、又将那轻容硬套在他身上?”方多病昂首挺胸,“因为李菲看破真相。”
“真相?”衡徵变颜色。
“慧太后生子真相。”方多病吐出口气,“十八年后,李菲脱骨换胎,岂是当年可比?刘可和吓疯鲁方,之后便去试探李菲,只怕李菲非但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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