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却见掌柜在对他微笑,似乎有些开心。
重六皱眉,“你笑什?”
“六儿,你消气?”
不说还好,说……
重六深深吸口气,用冷淡语气说,“码归码。该做,还是会做好。不能让人欺负小槐。”
几个溟渊道小喽啰有技巧地”瞎聊”过程中,探听到萧意与星洲市舶司长官聂辛往来密切。而当初他为把掌故从徐寒柯手里弄出来时查过青龙门关于京畿诸多记录,他记得聂辛似乎是户部尚书徐荆山表亲。
而徐荆山是徐寒柯父亲……
这是巧合吗?
重六忧虑之下,便跟祝鹤澜使个眼色,然后自己走向菜窖方向。祝鹤澜微微扬眉,心想难道六儿终于不气,便跟上去。
重六下到菜窖里,把窖门关上,然后转身股脑把自己探听到消息说出来。
“小槐?”祝鹤澜轻笑道,“你名字都给它起好?”
“你照顾它那多年都没给它起名字才奇怪吧!”
祝鹤澜却仿佛心情不错似,甚至没有计较重六翻他白眼。
“那炸果子,回头去厨房放在笼屉上热热再吃。”祝鹤澜嘱咐着,往窖门走去。在梯子前顿顿,回头问重六,“今晚和缘初会想办法把’水鬼’逼出来,你若想看看热闹丰富下你手记,打烊后来见。”
说完后,却见祝鹤澜望着他不做声。
重六以为祝鹤澜是在盘算什,“东家,你打算怎办?如果是徐寒柯在搞们……”
祝鹤澜眼神瞬间有些阴冷。
“若被知道是他指使人去动槐树,便不会再对他客气。”
重六叹口气,“徐寒柯果然没那容易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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