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祝鹤澜忽然笑起来，肩膀微微抖动，“怪不得你得编个假身份
。这听上去简直像是编出来
，还不如你那皋涂人说法逼真。”
重六苦笑道，“可不是吗！”
“你师父可有告诉过你，为什
你们会住在海边山洞里为什不像
般人样住房子？”
“问过啊，师父说他喜欢清静，而且他喜欢听海浪声音。”
疤痕，尤其是道从肚子直到胸腔，很吓人。他平时九成时间都在张石床上打坐，睡觉也是样姿势。稍微站得时间久点，他身体就会开始……像要散架样，东倒西歪。
小时候不觉得那有什不正常，还以为所有人岁数大都会变成那样……
后来渐渐长大，他几乎是动不动，连进食都很少，有时候好几天才吃次东西。也以为那是正常……出来以后看别人每天要吃两到三顿饭，才知道师父好像有点怪。”
掌柜微微皱着眉，似乎在用力思考什，“这病听上去，确实古怪。你没有想过带个大夫回去给他看看？”
“问过那多大夫，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带回去也没用啊，还会扰师父清净。”
“海……”祝鹤澜在唇齿间品着这个字，也不知在玩味些什。他望着重六，那怀疑之色渐渐淡。
“你在那间屋子里看见那些海底’人’，之前见过吗？”
重六拨浪鼓般摇头，“说不定是听阿良说那些异闻后出现幻觉？”
“不定是幻觉……”祝鹤澜神色凝重地说，“些异闻书籍确有记载，墟渊深处有异人，鱼头人身……南洋人称之为水鬼，天辜人称之为渊尸。只是这些异人直都是传说，无实据，甚至度怀疑是南洋民间故事杜撰而出。”
祝鹤澜手指在桌上有搭没搭地敲着，思索片刻，“所以在你记忆里，在来到槐安客栈前你没有接触过秽气？”
“没有。”
“你也不记得你亲生父母，所有年幼记忆都是在山洞里？”
“是……”
“你师父动不动，好几天才吃次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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